不是這樣的啊!怎麼現在成這個樣子了?你快瞧瞧,他是不是撞邪了?”
看著神情悽惶的蕭玉琦,蒼叔蒼老的面容上也很是苦澀,小姐,我早說過,你那樣對公子,有朝一日,你會後悔的!曾經,公子的世界只有你和小竹,若是為了你,公子便是立時去死都不會皺皺眉頭。可你又是怎麼對公子的呢?便是家裡的貓狗,你看著都比公子順眼,每日裡總是嫌棄公子丟了你的人,恨不得再見不到公子才好!現在,你又有什麼資格怪公子呢?從上次天香酒樓那短短的一面,自己就已經看出,公子已是情根深種!公子自來是個死腦筋的人,更何況這人本就是自己妻主!自己料的不錯的話,不管多苦,公子都不會離開少夫人的!
蕭玉琦還想再說,清歌卻已經扯著小竹的手走過來,看著蕭玉琦忽然展顏一笑:“老實說,我從沒見過比你更混賬的妹妹!只是,知道我家相公如此在意我,你也算是有些功勞,我今天,便不和你一般見識。只是,沒、有、第、二、次!”
清歌雖是笑著,可身上的冷意卻彷彿有形的實質,蕭玉琦忽然覺得從脊椎骨那裡開始,身上有些涼颼颼的,竟是吶吶著不敢再開口。
清歌走到若塵身邊站定,小竹乖巧的伸出手,拉住若塵一隻胳膊,吃力的把若塵和清歌的手放到一處,一直繃著的小臉兒終於有了點兒笑模樣。
陡然碰到清歌的手,若塵似是哆嗦了一下,想要縮回去,卻又無法遏制緊緊握住那隻白皙的手的渴望。
清歌卻不待若塵有所行動,搶先一步,緊緊握住那微微抖著的手指,連同小竹的小手一起包在掌心裡。若塵頓時覺得無比安寧,小竹一下咧開了嘴,笑的幸福無比。
看清歌竟然如此無視自己,子清終於忍不住,哭倒在旁邊侍人的懷裡。
清歌親暱的撫了撫小竹的黑髮,聽到子清的哭聲,抬起頭來冷漠的對一旁眾人道:“這戲看的也夠了吧?現在也該散了!諸位還是離席吧。”
陸雪明一愣,臉騰地紅了。自己今日做事確實魯莽,按說即是別人私事,自己一早就該告退才是,現在被人家下逐客令也是該當!
陸雪琪卻又要發火,卻被哥哥攔住,只得憤憤的跟著陸雪明往外走。
看子清和那些江府派來所謂侍奉的人還在,清歌略略提高聲音道:“看戲的都散了,演戲的還留在這裡做什麼?是不是需要我教你們怎麼走出去啊?”
正哭泣的子清臉色頓時發白,來時就已被囑咐說是今日的江清歌已不同往日,現在才知道,竟是如此無情嗎?!
便是即將走出院門的陸雪明也不由停住腳步,自古女子莫不重子嗣,這江清歌卻為了自己夫郎,連懷了自己孩兒的人都不能容得,到底是太痴情了還是太無情了?!
“清歌,你,好狠的心――”似是再也承受不了這樣的打擊,子清身子晃了一下,終於慢慢軟倒。
“公子,公子――”侍人正好接住子清的身子,驚慌失措的衝清歌道,“小姐,您不看僧面看佛面,好歹公子肚子裡有您的骨血啊!老祖宗和老爺一再囑咐要好好看護公子,您這樣會逼死公子的啊!”
“哦?”清歌身子卻是動都不動,“你的意思是他昏倒,是我沒盡到照顧之責了?聽你的話老祖宗和老爺那裡看護的可是好著呢!既如此,你們就更應該趕緊把他帶走,回去,讓老祖宗和老爺好好照顧就是了!好了,好了,趕緊的,走吧!”
那侍人沒料到清歌竟把責任賴到自己身上,而且即使看著子清昏倒也沒事人似的,根本不在意的樣子,想起自己來時老爺和大小姐的嚴令,嚇得撲通一聲就跪倒在地,磕頭如搗蒜一般:“是奴才胡說八道,公子昏倒,怎麼會和小姐有關係?都是奴才沒有照顧好!求小姐責罰奴才,只是,不要趕公子走吧,公子實在也是可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