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似乎有一點的,反正,生意上面的事情,也有別人談,犯不著我們操這個閒心。”
“嗯!”湯辰點頭道,“如果凡事都要我親力親為。那麼我掙這麼多錢做什麼啊?既然這樣,邵老闆找我做什麼?”
“我來接阿康回去。”邵文墨淡淡的開口,直截了當的說道。
“阿康?”湯辰裝著糊塗,說道,“你說小兒?”
“湯先生,能不能不要這麼無恥?”邵文墨對於湯辰這麼話。差點就氣暈了,說道,“阿康什麼時候成你兒子了?”
“我願意認,他也不反對,管你屁事?”湯辰樂呵呵的笑道,“我知道,阿康曾經幫你做過事情,但也就是這孩子和我鬧些小矛盾,我剛還和他商議。算了,咱不玩了。今天既然邵老闆來了,那正好——我們聊聊?”
“聊什麼?”邵文墨皺眉問道。
“當初你和阿康簽約過一份勞務合同,對吧?”湯辰問道,“你開個價,如果阿康不跟著你做,我需要支付多少違約金?包括你那幾個破瓶子,你合算一下子價錢。把清單給我。至於閬苑,老歐臨死還玩了我家阿康一把。那是我家阿康買的,應該和你沒什麼關係了吧?”
“湯先生,你欺人太甚。”邵文墨怒道,“你以為你是誰啊?”
“邵老闆,我現在是認真的和你談。”湯辰說道,“我很是感謝你對阿康的照顧。但是,這次的事情,阿康也是受你連累,天知道你在華夏還有什麼仇家?你的這些仇家奈何不了你,會不會再來找阿康的麻煩?所以。我真的不希望他和你再有任何瓜葛。”
邵文墨壓下心中的怒氣,不氣不氣,他又不是木秀,不能夠平白無故的找他翻臉,不能夠生氣……
唉,他一向認為,自己比木秀好了很多,真的,所以,他決定今天找湯辰講講道理。
“湯先生,華夏是一個有法制的國家。”邵文墨說道,“所以,我們講講道理好不好?”
楊康已經站在書房的門口,聽得邵文墨說這句話的時候,他差點就笑了出來,講講道理?哦?在有法制的地方,所以需要講講道理,那如果不是在華夏,他們這位邵老闆,是不是就不準備講道理了?
“我看著像是那麼不講道理的人?”湯辰笑呵呵的說道。
楊康發現,湯辰糊塗,也就只有碰到他的事情,他才會犯糊塗,平時時候,這人可精明著呢。
“混到我們這種地步,想要沒有仇家,似乎不太可能吧?”邵文墨也不在意,淡然笑道,“湯先生,二十年前你在東南亞一個小國家策劃了一場金融風暴,差點就把那個小國家剛剛起步的經濟建設徹底玩垮,事後,你帶著錢,跑來華夏,做著你大房地產商人,可那個國家的很多人,對你可都是恨之入骨啊!”
“嗯!”湯辰點點頭,說道,“我如果去那個國家,他們國家領導人還不得對老子笑面相迎?你看,邵老闆,這就是我和你不同之處。而且,我現在還在死勁的賺著他們的錢,嘖嘖……人生啊,就是這麼得意。”
楊康聽得這麼一句話的時候,他也感覺,湯辰的人生,確實就是如此得意。
“人家不會把你怎樣,但是,天知道人家那些想不開的人,會不會找阿康的麻煩啊?”邵文墨笑道,“難道你就保證,這些人不會偷偷的摸進華夏?好吧?或者,你以為在華夏你就沒有仇家?早些年起家的房地產商人,你能夠說你就有多幹淨?”
“似乎有些道理!”對於邵文墨的這句話,湯辰居然老老實實的承認了。
“所以,你那個破藉口,收回去吧。”邵文墨說道。
“好吧,不說這個。”湯辰笑道,“那就直白點——邵老闆,我就不願意我兒子跟著你混,就是這樣。”
“你——”邵文墨勃然大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