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叔說得情真意切,我一一記下。
我和小美溝通,小美也願意搬走,所以接下來的重點是找到一處合適的房子。
不得不說,小美是個交際能力很強的女孩,沒過幾天,她就說已經找到住處了,和演藝培訓班另外三個女孩合租一套房,雖然離公司遠一點,但地鐵能直接到,也算方便。
房子落實好以後,小美連夜就搬了過去,我要送她,她說不用,有人會幫她搬,後來來了一個帥哥,我一看原來也是公司演藝培訓班的,我也就不去管她了。
小美搬走後,我突然感到一身輕鬆,生活總算是恢復正常了。
去和田的行程仍沒定下來,攝影組接到幾個企業宣傳片的單。託尼老師帶著我和阿威去執行,兩個片子拍下來,我收益匪淺,從一個菜鳥開始漸漸有點入門了。託尼老師對錶哥說,我美術基礎很好,所以對鏡頭很有感覺,是塊值得培養的料。表哥聽了很欣慰,覺得我總算沒丟他老人家的臉。
表哥總是告誡我,男人一定要先有事業,特別是在北京,有了事業就什麼都有了,沒有事業,其他都是空想。他說他都三十了,還不敢想成家的事情。我心裡很認同他的話,我就問自己一句話,就算小熙是我的正緣,以我現在的條件,如何去配她?所以我一定要努力努力再努力,不被這個城市拋棄。
小美走後,隔壁張姐的房間就又空了,有時看見張姐回來住,也沒發生什麼狀況。看來真是小美神經質,而我看羅盤也確實不象異靈,只是一場烏龍罷了。
期間跟塗堅哥也透過幾個電話,他說那隻首飾盒已經提交上去,材質還有待考證,銀飾和首飾盒鑰匙的契合度是百分之一百,顯然鑰匙是照著銀飾鑄成的。所以這個首飾盒一定也是陳家村之謎的關鍵物證。
轉眼來公司上班已經一個月了,我拿到首筆工資,正美滋滋地盤算著怎麼花,塗毅來了。
塗毅去美國逛了一圈,到北京轉機,從他堂哥處得知我在北京工作,就過來找我了。
這下我得出點血,叫上公司幾個小妞一起,陪同吃飯唱k,一下子就花掉我一筆錢。
我問塗毅:“你這輩子就不用工作了?你命怎麼這麼好呢?”
塗毅說:“好個屁!我的命運我能選擇嗎?老頭子那一攤破事,等我去接手呢!你別看我爸爸他表面風光,他的壓力誰知道?客戶啦,資金啦,員工啦,什麼不用操心?那還算是好的!萬一遇到行業蕭條,那是要跳樓的!我就是一頭待宰的豬!被宰之前,還不許我享受幾天哪?”
我們都嗤之以鼻,塗毅說:“我騙你們是王八蛋,如果你們誰願意和我換,王八蛋才不換!”
我看塗毅在ktv明顯喝多了,就送他回酒店,到了酒店,塗毅進衛生間吐得一塌糊塗,我看看他稀裡糊塗的,也不敢留他一人在酒店,就留下陪他。
我給他喝了點濃茶,讓他先睡下,我在旁邊的床上躺著看電視。這時,酒店的電話響了,我接起電話“喂喂”幾聲,對方沒聲音,我就掛了,過了一會,電話又想了,我又接起來,對方還是沒聲音,如此三番,把塗毅給吵醒了,當電話再次響起的時候,塗毅搶過電話就吼:“裝什麼神弄什麼鬼啊?!不就是小姐嗎?都跟我上來!”說罷他就掛了電話,我想解釋都來不及。
我想,這些糟糕了,萬一真把小姐給招來怎麼辦?萬一再碰上掃黃的警察,那我真的完蛋了!
可正如墨菲定律所說的,越怕什麼越來什麼,房間響起了“篤篤篤”的敲門聲。
我去開門,見一個黑衣女子站在門口,濃妝豔抹穿著暴露,一看就是那種人。我攔在門口,對她說:“對不起,他喝醉了,剛才是胡說八道,你回去吧!”
那黑衣女子冷笑一聲,睥睨我說:“哥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