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地離開了馴馬場,回到了小樓,這次那個女人沒再攔住他,直接讓他進去,他回到沈斕身邊,那中年女人正要上場。
“這個肯定不行。”見那女人朝著飛霞驃過去,沈斕連連搖頭,“那些年輕力壯的都不行,何況這個大嬸。”
沈斕一轉頭見到沈默回來,“四哥,你出來前喝了多少水?”
“大概很多。”
“我想也是。”
沈斕轉回了頭,突然訝異地啊了一聲,“怎麼可能?”
那飛霞驃停止了掙扎,居然莫名的溫馴,喝彩聲傳來,還有些人不服氣地發出倒彩聲,沈斕搖著頭,“她也沒做什麼呀?”
“一會就開始賽馬,這裡就看不清了。”
“我們到草場邊上去。”
“阿斕。”
“我知道,四哥你又要解手。”沈斕目不轉睛地盯著草場,寬闊無際的牧場上站著一字排開足有幾十匹駿馬,迎風鬃毛飄動,小雨已停,草面上仍舊有些微微溼潤,帶著一股雨後清新的氣息,撲鼻而來。
在視線難及的牧場另一端,已經等候著人,草場邊緣插著一面錦旗,最先拔得錦旗回的人,便是這次賽馬會的魁首。
所有馬和人全都照著之前登記下來的比對完,確定沒有人換了匹馬上來,或是換了個人代跑,為此還剔除了兩個人,等到全部準備好,已經是小半個時辰後,沈斕搖著頭,自言自語,“四哥你掉茅坑裡去了。”
“五公子。”身後突然傳來一道聲音,他回過頭去,正見到自己的小侍和沈默的那個,“五公子,四公子呢?”
“解手。”
“籲,籲。”眼見著錦旗就在眼前,腳下的馬卻一點沒有緩下來的意思,無論她再怎麼拉韁繩喝止,飛霞驃凌空一躍,直接跳過了錦旗,竄入了草場後的樹林。
司南雙手一齊用力,分神回頭看去,漸漸遠去的草場上能夠看得到緊隨她其後的女人拔出了錦旗,高高舉起,迎風揮舞。
“籲——”飛霞驃壓根沒管她,不過速度卻是慢了下來,一出了草場,就沿著幾顆參差不齊的老樹聞聞嗅嗅,一路朝前,這回竟是湊上前啃食起來。
司南這才發現,一條粗實的草繩一直從草場邊沿繞著這些樹纏繞過來,她氣得一鞭子抽上去,飛霞驃頓時人立起了前足,發出一聲嘶鳴,要不是死死扣著韁繩,司南差點被甩了下去。
一根同樣的草繩突然拋了過來,繩頭打著一個像是平時套野馬所用的圈頭,套入了飛霞驃的馬脖子。
草繩被收緊,本來這很容易斷,也經不得拉,可是飛霞驃居然乖乖低頭順著那根草繩的方向走過去,司南穩住了身子,俯身湊在那草繩上一嗅,芝蘭草,難怪了。
“閣下,若是想要搶馬,大可以現身一決高下,不必在背後搞這些動作。”司南四下環視,話音未落,那根草繩突然像是從另一頭被人揚起,打出一個波浪順著草繩蔓延過來,纏在飛霞驃脖子上的草繩也被揚起,勒住了它的脖子,飛霞驃這次毫無預兆地又人立而起,司南毫無防備,直接從馬背上滾落下來。
她跌了個狗啃泥,嘴裡不小心咬了地上溼漉漉的爛泥,正呸呸吐著,突然間脖子一冷,一把明晃晃的刀鋒正貼在自己頸下。
她感覺得到那人在她背後,“你是誰?”
“你主子是誰?要那些馬何用?”
“我沒必要回答你。”
頸下一涼,雖然緊貼著脖子,她卻能感覺到那男人的手在抖,輕輕一哂,就這水準,也敢來恐嚇她,該怎麼說,還真是不怕死。
飛霞驃這次吃到了芝蘭草,脖子裡還綁著一根草繩,啃得正歡,司南眼裡亮光一閃,右手飛快地扣住了他的手腕,不過一個簡單的錯骨手一翻一帶,短刀啪得一聲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