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的坐回對面,望著她看了足有五分鐘,才開口質問:
“心羽,你為什麼說我是玩笑?你難道看不出來我是認真的嗎?”
“我知道,所以我也很認真!”她含笑與他迎視,點頭回道。他們倆從小一起長大,這樣的玩笑開過不知上千遍。曾幾何時,少女懷春的她,或者真的有將他當成過自己的竹馬。但,那一時腦子發熱的想法,早就在他興高采烈的向她炫耀校花給他的情書時,便灰飛煙滅了。所以,她不會再當真。
“心羽!”易方握住她的一左手,深情表白:“你知不知道,得拿我守著那沒有心跳的你時,我有多害怕!我不想再等了,嫁給我把!我等這一天,已經等了足足二十年了。”說著,像變魔術似的將一個閃耀的鑽戒套進了她的無名指。
她渾身一顫,這才意識到問題似乎沒有她想象的那麼簡單。她抬起右手,想取下那戒指,可是卻被他一雙有力的大手給緊緊握住了。
“喂!你來真的啊!”她急得大呼。“咱們可是哥們兒!”
易方有些無奈的用額頭在她的額頭上輕輕碰了一下。悵然道:“心羽,有時我都懷疑你有沒有心?這麼些年,我怎麼對你的,你就真的沒有感覺嗎?”
他怎麼對她?不就是像哥們兒那麼對她嗎?讓她幫忙寫情書,追女孩,幫忙照顧女朋友,幫忙破案。“對了,你都幫我做了些什麼呢?”她覺得自己有點吃虧。
“你這個沒良心的丫頭,如果不是我每天打電話,提醒你吃飯。你早就餓死了!”易方怒了。他蹭地站起來,雙手用力一拉,隔著桌子,嘴已經覆上了她的柔唇。
嗡!的一下,她的腦子裡面一片空白。忘了要呼吸,也忘了要反抗。她就那麼瞪著大眼,怔怔的望著面前放大的臉。
“你們在幹什麼?”
突然一個憤怒男聲在他們身邊響起。正在接吻的兩人同時一怔。心羽發現自己的心都要跳出來了!這聲音……是他嗎?除了他能把憤怒聲說得這麼好聽外,還有誰呢?可是,她卻不敢轉過頭去看一眼。因為,她實在害怕這只是錯覺。
而身為刑警的易方一向自認警覺性超強,竟然不知這房子裡還有另一個男人的存在。特別是當他感覺到,自己心愛的女人聽到來人的聲音後,所表現出來的激動後。他心中的情愫真是千般不是滋味。易方定了定神,用他那無敵的銳利目光,看向那個攪了他好事的罪魁禍首。
只見一個長得跟妖孽一樣的極品西裝男,正用一雙嗜血的目光瞪著自己。那眼神,倒好像他易方搶了他老婆,給他戴了綠帽子一樣!更加讓易方想拿槍斃人的是,他還沒反應過來,自己的青梅便已經進了那個男人的懷抱。
天啊!真的是他嗎?他來找她了嗎?不會又是在做夢吧!落入熟悉的懷抱,感受到熟悉的心跳和氣息。心羽仍然不敢睜眼。如果是夢,她希望一直做下去。再做他個百八十年的也沒關係。
“放開她!”易方大怒!只恨自己今天出門時,想著是要求婚就只帶了避孕套,而沒帶槍。
可是,那男人卻完全將他的話當成了耳邊風。將他堂堂一米七五的魁梧身材當成了透明物體。當著他的面,便抬起衣袖為他的青梅擦拭他剛剛留下的口水。這還不止,他要幹嘛?他在幹嘛?
他竟然敢用舌頭為她清潔嘴唇!是的,他不是在吻她,而是在為她清潔自己剛剛餘下的味道。易方已經氣渾身發抖了!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找死!”他揮拳朝男人那張妖豔的臉上砸去。只不過,他的拳頭還沒捱到那人,他自己先倒下去了。
終於沒了礙事的蒼蠅,雲浩一把抱起懷中的人,直奔臥室。
“砰!”某人被重重的扔在了席夢思上。她再也無法裝睡了。睜開眼,她依然不敢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