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們這幫雜碎，先讓你們多活幾天吧。”葉楓說著，手一揚，精鋼劍飛向空中，然後一個迴旋，像長了眼睛一樣，準確地鑽入劍鞘。

轉過身，趙小環面色蒼白，無有表情，也不理葉楓向山谷外走去。

“大姐，你就這麼走了？”葉楓一閃身出現在趙小環面前，仍然帶著微笑。

“別跟我來這一套，有本事你殺了我。”

趙小環面無表情地盯著葉楓，她現在知道自己真的沒死，葉楓也沒有死，但是她想離開這裡，誰也不想見，好像厭倦了這個世界，天下之大，沒有她的容身之地，也不知道要去哪兒，但是她知道絕對不能再呆在天鷹教了。

“我為什麼要殺你？大姐，我真的沒恨過你。這是你的飛刀，這次三把，加上原先那一把，我一共接了你四刀，你要真的想殺我，再給我來一下吧，這次我絕不閃躲了。”葉楓說著，伸手把那四把柳葉飛刀遞了上去。

“你為什麼要救我？……你什麼不讓我死？……你究竟想幹什麼？……”趙小環沒有接刀，眼淚下來了。

葉楓看她楚可憐的樣子，輕輕地把她攬在懷中，趙小懷沒有反抗，只是雙肩聳動，哭得更痛了。

“死很簡單，的確，有時活著比死更難受，但是人的生命只有一次，來到這個世上不容易，不要輕易言死，因為這是一種懦弱，到了陰間也會抬不起抬頭的，勇敢面對，沒什麼大不了的……”葉楓說得動情，望向遠方。

“誰要你管……你肯要我嗎？……”哭過之後，趙小環淚眼朦朧地看向葉楓。

“我不是個隨便的人，原諒我……”葉楓推開她，搖了搖頭。

“我不是說這個……我能去哪呢……出家嗎……”趙小環想到過出家當尼姑，但那種行屍走肉的生活，她不敢想，也知道自己這輩子出不了家，那樣還不如死了算了。

“你要真當了尼姑，我還不如不救你，這樣吧，如果不嫌棄，跟我回玉靈門吧。”

“真的……你們肯要我，不嫌棄我？”趙小環有些不信葉楓的話。

葉楓鄭一臉凝重地點了點頭。

“那我願意一輩子伺候你，只要你相信我……”趙小環眼中閃出亮光，但又怕引起葉楓的誤會，強調道，“我願意當你和蘭馨妹妹的下人。”

“那對你太不公平了，你圖什麼？”

“你肯定教我武功嗎？”

“當然，如果你想學。你正式加入玉靈門後，就是玉靈門的弟子，你和那些姐妹們是平等的，沒有什麼下人和上人之分。將來遇到好男人，一定讓大姐過上幸福的生活。”

“我……我不嫁……我是自願給你和蘭馨妹妹當丫鬟的……只要你們不嫌我……”趙小環使勁兒地點點頭，又搖搖頭，晶瑩的雙眸不時羞怯地閃他一眼。

“那就先隨你吧。”葉楓沒有過多糾纏這個。

“公子，”趙小環一猶豫，“我先這樣稱呼你合適嗎？”

“嗯，挺好。”

“那公子，你剛才說是為靈蛇而來，是怎麼回事兒，你怎麼一個人來到了萬獸山？”趙小環淚痕早已經擦乾，只是剛哭過，兩眼紅得像桃兒。

葉楓也沒隱瞞她，把事情的經過簡單說了一遍，聽得趙小環時而笑得花枝亂顫，時而提心吊膽。

最後趙小環不無羨慕道：“蘭馨妹妹真是太幸福了，這輩子遇上公子……公子一定會成功的，到那時，蘭馨妹妹不定多感激公子呢……對了，公子剛才為什麼不殺了天鷹教那群混蛋，你明明可以的？”

“我要想要他們的命，他們是跑不掉。”葉楓一笑，“但是我是為靈蛇而來，不想找太多的麻煩，我也沒那個時間。”

“公子是對的。”趙小環點點頭，“但是公子現在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