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
少年的話音剛落,底下傳來一聲鑼響,緊接著一道白光從天頂射落,化作一隻雪白的兔子,在前面撒腿狂奔。
幾乎同時,所有欄門全都開啟,一條條賽犬從裡面衝出來。
四周頓時響起一片呼喊聲,很多人揮舞著花花綠綠的票子,為自己下注的那條狗大聲加油。
現在仍舊沒有淘汰的賽犬全都非常厲害,跑起來幾乎不相上下,特別是跑在最前面的幾條狗,一會兒你超過我,一會兒我超過你,看不出誰更有優勢。
和最初一、兩個月的比賽不同,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靠近決賽,想要準確預測出哪條狗能贏已經不可能,因為所有的狗都有著不錯的血統、發達的肌肉和勻稱的線條,各方面的數值也都很好看,戰績也不錯,所以到這時候就比較有可賭性。
一圈又一圈,賽犬終於分出上下,六條狗跑在最前面,你追我趕,其他狗漸漸落在後面。
突然,一點火星從底下的觀眾席飛出來,火星落在跑道上,啪的一聲炸響,那是一枚炮仗。
雖然炮仗沒有什麼殺傷力,但是那些賽犬全都被嚇一跳,頓時四散開來。
“怎麼回事?”
“發生了什麼事?”
“好像有人搗亂。”
“抓住他,抓住那個傢伙。”
“比賽怎麼辦?我們下的注怎麼辦?算哪條狗贏了?”
底下頓時一片嘈雜。
突然傳來一陣刺耳的哨響,十幾個警察一擁而入,在各個出入口也都站滿守衛,緊接著人群中冒出一道紅光。
紅光來自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身上,他的臉上帶著一絲茫然,又帶著一絲惶惑。
那十幾個警察圍攏成圈撲上去,一陣拳打腳踢把那個少年打倒在地,緊接著一個胖警察掏出手銬把那個少年銬起來。
與此同時,金和多明尼哥從樓上走下來。
“這場作廢,所有的狗全都順利晉級。”多明尼哥大聲喊道。
“我們下的注怎麼辦?”底下一個人大聲喊道。
“你們下注和跑狗場沒有任何關係,外面的告示牌上寫得清清楚楚,賽狗是一項競技運動,不涉及賭博,一切賭博行為都與我們無關,所以請各位自重。”多明尼哥回應道。
“你說無關就無關?哪有這麼容易?”剛才說話的那個人不依不饒。
那個人的話音剛落,一道紅光從他身上冒出來,幾乎同時,一旁的警察一擁而上。
“幹嘛抓我?”那個人一邊反抗,一邊大聲喊道。
“我們懷疑你和那個扔鞭炮的小子是一夥的,抓起來。”多明尼哥毫不客氣地說道。
撲上來的警察根本不客氣,衝著那個人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這些警察都是被跑狗場餵飽的,供應貴族的點心和食物他們都能夠嚐到一些,還經常從多明尼哥和妮娜手裡得到一些賞錢,此刻需要他們出力,他們自然不會含糊。
喊話的那個人被拖走,那十幾個警察如同狼狗般在跑狗場內走來走去,兩眼冒著兇光,在人群中掃來掃去。
底下那些觀眾全都不敢說什麼,有些人感到不滿,罵罵咧咧地離開,不過走的人只是少數,畢竟大冬天哪裡去找這麼暖和的地方?還是免費的。此刻坐在裡面的人全都是一大清早就在外面排隊。
在門口,一批人被放進去。
在跑狗場的門口有的是等候進入的觀眾,就算裡面的人全都跑光都沒關係,這也是多明尼哥敢採取強硬手段的原因。
在跑狗場的外面,一家餐廳二樓的包廂,西弗正靠窗坐著,不時探頭看窗外一眼,從他的位置正好能夠看到跑狗場的正門。
突然一陣腳步聲從門外傳來,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