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著,我們來唱歌吧。”金傑的聲音又響起。“恩。”
“曾經在我眼前,卻又消失不見,這是今天的第六遍。電影裡的配樂,好像你的雙眼,我愛你,快回到我身邊。”金傑唱道。
邱穆合著金傑唱了一小段後,唱道:“我沒有見過你對我微笑,見過你對我撒嬌,甚至連你的手還沒有牽到,你一直一個人努力尋找屬於自己的懷抱,我只能夠望著你寂寞的走掉……”
金傑打斷掉邱穆,唱道:“今天只有殘留的驅殼,迎接光輝歲月,風雨中抱緊自由,一生經過傍徨的掙扎,自信可改變未來,問誰又能做到……”
邱穆瞪了金傑一眼,大聲的唱道:“冷雨夜我在你身邊,盼望你會知,可知道我的心,比當初已改變,只牽強地相處;冷雨夜我不想歸家,怕望你背影,只苦笑望雨點,須知要說清楚,可惜我沒膽試……”
“你媽的,你真是討打。”金傑說著掐了一下邱穆的大腿,邱穆疼得哇哇大叫。金傑笑著說:“你就裝吧。”
“你小子好狠,金傑你給我記住。”邱穆扭頭看到凌斯在偷笑,捏著凌斯的臉說:“你笑什麼笑。”“哎呀,好疼啊,快放開。”凌斯被掐得眼淚都快流下來了。
邱穆見凌斯生氣了,就說:“凌斯,我當點唱機吧,你要聽哪首?”凌斯想了一下,還是原諒了邱穆:“上次在網咖你聽的那首,好像是莫文蔚的。”
“陰天嗎?”凌斯點點頭。“好吧。”邱穆說。
“陰天在不開燈的房間,當所有思緒都一點一點沉澱,愛情究竟是精神鴉片,還是世紀末的無聊消遣,香菸氳成一灘光圈,和他的照片就擺在手邊,傻傻兩個人笑的多甜;開始總是分分鐘都妙不可言,誰都以為熱情它永不會減,除了激情褪去後的那一點點倦,也許像誰說過的貪得無厭,活該應了誰說過的不知檢點,總之那幾年感性贏了理性的那一面;陰天在不開燈的房間,當所有思緒都一點一點沉澱,愛恨情慾裡的疑點,盲點呼之欲出那麼明顯,女孩通通讓到一邊,這歌裡的細微末節就算都體驗,若想真明白真要好幾年;回想那一天喧鬧的喜宴,耳邊響起的究竟是序曲或完結篇,感情不就是你情我願,最好愛恨扯平兩不相欠,感情說穿了一人掙脫的一人去撿,男人大可不必百口莫辯,女人實在無須楚楚可憐,總之那幾年你們兩個沒有緣……”
邱穆的歌聲很好聽,富有男人的成熟魅力,磁性的聲音已經深入了凌斯的心,那是邱穆第一次唱歌給凌斯聽。
我用全部生命愛你一回,不要說抱歉,不要說愛只是杜撰。
(五)
一曲結束,凌斯稱讚邱穆唱得好聽,邱穆得意的說:“那是。”凌斯主動親了一下邱穆,幾秒後,凌斯被吻住。
邱穆的呼吸越來越沉重,凌斯有些驚慌了。
“你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我睡覺了哈。”金傑故意咳嗽了幾聲,翻了個身。
邱穆坐在凌斯身上,呼吸很沉重。“不要,我不要。”凌斯臉都紅透了,感到很不好意思。
金傑擺擺手,笑道:“放心吧,我有夜盲症。”
一陣翻雲覆雨後,邱穆終於停下了動作。凌斯飛快的閃進了廁所。
金傑往鋪上一摸,大叫道:“呀,邱穆,你把我床都弄髒了。”邱穆拿了幾張紙,說:“不就是弄髒了嘛。”說著把紙墊在上面:“這不就行了麼。”
金傑徹底對邱穆無語:“穆哥,你贏了。”
凌斯從廁所出來後,就鑽進了被窩,小臉一直紅撲撲的。
天快亮的時候,有人在樓下喊:“金傑,金傑,快開門。”金傑被吵醒,不耐煩的低吼道:“誰啊!”那人回答說:“我!”金傑無語的去開了門,進來了3個男人。
凌斯被他們吵醒,悄悄地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