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老爺,老太太是故意給你下套的。”一直跟在楊天明身後的中年男人提醒說:“老太太不會去死的。”
“我知道。這麼拙略表演,漏洞百出。但是因為她是我媽,所以就變明知是假話我也要聽著。”楊天明說完之後,突然回過頭來對中年男人說:“不要再讓我聽到一句說老太太的壞話。”
中年男人驚出一身冷汗,心裡暗自後悔,差點忘記了。老太太是楊天明的禁區,碰都不能碰。也正是因為楊天明對老太太的這種態度,成就了老太太今天在楊家說一不二的地位。就連沈柔再放肆也不敢在老太太頭上撒野。
……
“李亞力請來了?”老太太問梅叔。
“是。”梅叔欲言又止。
“說。”梅叔的異樣對於老太太這麼熟悉的人來說當然不能錯過。
“李亞力的右腎被打碎摘除了。”梅叔一邊說一邊看了一眼老太太,然後才接著說:“是被人從體外打碎的。”
“結論呢?”老太太問。
“李亞力長期鍛鍊,腹肌已經非常結實了。一般的石頭拍上去,都不會有太重的傷害。可是他的腎臟卻被打碎了,而且手法我很熟悉是總管下的手。”梅叔終於把話說完。
“李亞力在哪裡?”老太太平靜的問道。
“老太太想讓他在哪裡?”梅叔問。
“去客廳。”老太太說完甩開梅叔自己會屋子去了。
梅叔則是向林子裡走去。
幾分鐘之後,李亞力被帶到了二層紅磚房的客廳裡。
“上茶。”
老太太位居上位,對著面前的李亞力笑容可掬:“李先生,不好意思。今天請你來是為了問幾個問題,因為這關係到我孫子宗保的性命。”
李亞力剛做完手術,傷口還沒癒合,現在強行被帶到楊宅,當然是非常的痛苦。可是在老太太面前,李亞力還是硬撐著。想起楊宗保在下東區帶病堅持的樣子,和自己作比較,李亞力方才知道楊宗保的精神堅韌到什麼地步:“老太太請講。”
李亞力既然被從軍區醫院請來,就知道了自己肯定是要配合的。如果不是上面的人授意,他就根本不會出現在這裡,所以只能配合。
“你是被誰打傷的?”老太太沒想到李亞力這麼上道,什麼招都沒用上呢,就表現出一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樣子。
“一個老人家,有功夫在身上。一掌碎掉我的一個腎臟。”李亞力現在回想起當時的情況,也是很蛋疼的緊,空虛的那邊一陣陣的絞痛。
“什麼樣子?”
“很乾瘦,有些駝背。”
“他為什麼要找你麻煩?”
“說是為了給楊宗保報仇。”
“梅叔,我需要馬上見到總管。”老太太立刻吩咐。
“是。”梅叔去了。
李亞力才暫時放鬆了下來。剛才老太太問話讓李亞力有一種胸口緊緊的感覺。現在問話暫時告一段落了,這才稍稍消除了一些緊張。
李亞力幾番生死,什麼架勢沒見過。只是對著楊宗保有一股愧疚之意,所以才希望把自己所知的全部都說出來。和楊宗保在米國下東區相處的一年時間裡,李亞力再次證實了自己的判斷。楊宗保是國醫。不是因為他的技術,而是因為他的醫德。不能說楊宗保是個好人,但是楊宗保確實是個好醫生。那樣的人這個社會已經很少了。沒想到後來竟然會發生那麼多的事情,導致楊宗保現在的身體情況非常的糟糕。這讓李亞力覺得很愧疚,所以不自覺的把這種愧疚帶到了和老太太的對話之中。
“李先生喝茶。”老太太抬手請:“這茶有利於傷口的癒合的。等下還請先生認個人。”老太太溫和的說。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