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上你可以多嘗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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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葭今晚很不一樣,一點也不溫柔體貼,反倒帶了很濃重的硝煙氣,兩個人解鎖了很多過去沒嘗試的姿勢,白鹿久違地被他玩成了破布娃娃,輕微的反抗也被完全壓制。
白鹿哭著喊許葭的名字,但許葭卻沒給出任何反饋,他只負責汲取他的快樂,而白鹿,只能承擔他給予的一切。
白鹿中途昏睡了過去,醒來時,發現許葭正在摺紙。
許葭的手指又細又長,翻轉幾下,一個漂亮的千紙鶴就出現在手中,他頭也不抬,問:「醒了?」
「醒了。」
白鹿的腦子還有點懵,剛想起身,就聽見許葭說:「先別動。」
「嗯?」
「躺著,別動。」
白鹿竟然也聽了許葭的,真的一動不動了。
許葭將剛摺好的千紙鶴放在了白鹿的雙唇之間,說:「別讓它掉了。」
白鹿下意識地抿緊了嘴唇。
許葭輕笑了一聲,他拿起床頭的玻璃罐,裡面有很多摺疊好的千紙鶴,他挨個取出來,擺在白鹿的額頭上、鎖骨上、胸口上、肚子上,最後剩下的千紙鶴全倒在了白鹿的身邊。
「別亂動,會壓壞的,我疊了好久的。」
白鹿眨了眨眼,然後看到許葭取出了手機,很自然地拍了幾張照片。
他隱約有了不太好的預感,這種預感隨著雙腿被抬高,有了更切實的體驗。
許葭湊到了白鹿的耳邊,說:「不要掉光我的千紙鶴,不然弄壞你哦。」
天不怕地不怕的白鹿,卻打了個輕微的寒顫。
或許是因為他知道他在許葭面前,不是白先生、白少爺、白總,而是一個力氣不大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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