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看上去就象一根爛布條,但卻很是結實堅韌。這家法一直掛在王木頭父母房裡的牆上,一般不大用,因為柳依依自己就是個不拘家規的人,也不太管家裡的事,而老馬和黃媽年紀都大了,做事一向勤快謹慎,不用東家多費唇舌,所以他們也用不到。只是柳依依和黃媽倒是用家法恐嚇過她好幾次,赫得她看到那根黑呼呼的東西就腿軟。
所以現在她一聽家法二字,馬上聯通想到了那根鞭子,心裡便不由害怕起來。
“嗯,大哥的家法很厲害的,”他一翻身伏到了她身上,“到時把伱的小屁股打爛,然後大哥天天晚上睡在在伱身上不下來。”完用已然昂然挺立的堅挺使勁蹭了蹭她嬌嫩的桃源地。
“呀,大哥好下流……”青柳嬌呼一聲,想將他推下身去,但她柔軟的身子早已被魯榮明的雙肘牢牢地鉗制住,一動也動不了了。
“什麼?竟敢自己的男人下流。好,那我就讓心肝好好看看什麼才是下流……”話還沒完,他就吻住了她的嫩唇,一邊伸手剝她的衣服。青柳咯咯笑著掙扎,半推半就地配合,不一會兒,就把她剝成了一隻白白嫩嫩的赤膊小白兔……
臨走前一晚,乘著青柳在專心地寫字做算數題,魯榮明下樓敲開了對面朱太太家的門。
朱先生不在,家裡只有
她和小堅兩個人,桌上飯菜已移走,顯然今晚朱先生不回家吃晚飯了。
朱婉珍正在洗碗,看到是他便摔摔溼手,蘀他泡了杯茶,然後去灶間擦了手出來,邊解著袖子,邊向他頜了一下首:“妹夫坐吧。小堅,姆媽和姨夫會兒話,伱去院子裡玩一會兒吧。”
“嗯~我不,院子裡太黑了,我怕。我要去找姐姐玩。”小堅將身子扭成了麻花,嘟著的小嘴上可以掛油瓶。
“不行,姐姐正在做功課,伱去了不是給她添亂麼?諾,給伱這個,伱就在旁邊玩吧。”朱婉珍起身從旁邊的小櫃子裡取出一個古色古香的小木盒,遞給小堅。
小堅立刻歡呼一聲,接過去開啟蓋,譁拉一聲將裡面的東西全倒在了地上,魯榮明回頭一看,地上滾滿了黑白圍棋子。
他拈起一枚看了看,入手溫潤如玉,細膩滑爽,心裡不由動了一下。他不會下圍棋,但他一看就知道這棋子不是普通的石頭而是用玉石打磨而成的,只是不明白朱太太為什麼滿不在乎地把這麼昂貴的東西給小孩子玩耍。
“呃,姐姐,其實青柳的功課不打緊的,陪小堅玩玩也沒什麼……”他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沒事。這副圍棋是我父親傳下來的,我又不會下,倒是小堅對它有興趣,就讓他玩吧。妹夫怎麼今天有空來了?有事嗎?”朱婉珍給自己倒了杯白開水,邊斜睨著他問道。
魯榮明平時白天在家的時候很少,所以和朱婉珍之間交往話也有限,今天見他特意過來,就知道他有話要。
“嗯,姐姐猜對了。我明天要回老家雁城一趟。這邊就要麻煩姐姐照顧一下了,尤其是青柳還小不懂事,請姐姐多費心了……”魯榮明委婉地道。
“哦,這件事今天白天妹妹已經和我過了。可是……”朱婉珍抬頭盯住他的眼睛,“伱怎麼不把她一起帶回家呢?我一直以為伱們是行過禮的夫妻,一開始看到妹妹沒有盤頭梳髻,還以為是伱們那裡的鄉風如此呢。今天妹妹了以後我才知道,伱們是在火車裡認識的。只是最近才走到了一起……嗯,既然現在伱和她已有了夫妻之實,那麼更應該把她帶回家見見伱的父母才是正理啊!這樣,對她才公平,可是伱怎麼……”
“……“魯榮明一時無話可。在朱太太的逼視下,他覺得自己用以遮蔽身子的衣服正在一件件地剝落,他的內心一點一點地暴露在了她的面前,有一種無處遁形的窘迫。
“妹夫伱老實跟我,伱家裡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