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使想要使計,也絕非是他的對手,何況我從來就沒有打算跟他糾纏,而且你也親眼所見,是你的上司不願意放過我。”
“那是因為你的手段太高。”
她冷笑了一下,“申秘書是太相信我的智商,還是不相信你老闆的智商?”
申秘書冷臉禁言。
她又道,“或許我曾經有過前科,但那都是年少無知時所犯下的錯,我至今仍懊悔不已,我原打算一直留在易宗林身邊償還我曾經的罪孽,但始終只想折磨我的易宗林根本不願意給我一天安穩的日子,這讓我明白我這輩子都不可能消除他對我的恨,與其在這裡每天承受著他的冷嘲熱諷和羞辱,不如揹負著一身的罪孽離開,在他永遠也找不到的地方默默地祝福他……這就是我此刻的想法,申秘書你若不相信無所謂,但你很快就會相信。”
申秘書久久站在原地,不知道是信了她說的話,還是不信,但是她相信,以申秘書對易宗林和唐舒曼的忠誠,今天的話,申秘書絕不會跟易宗林說。
……
山頂價值數億的別墅。
唐舒曼抱著胸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夜晚滿天的繁星。
身後傭人一道敬畏的聲音拉回了她的沉思,她轉過身來,看到英氣逼人的易宗林。
她以最快的腳步走向了他,並緊緊地抱住他。
易宗林沒有伸手回抱著她,暗沉的眸子精光內斂。
沒有得到預期中他溫暖的回應,唐舒曼慢慢鬆開他,抬起頭,望著他俊逸的冷峻的臉龐,“Kingsly,你怎麼了?”
易宗林面色肅冷,徑直越過她,“你知道我不喜歡你跟我隱藏你的心事,如果你對我有什麼不滿,你儘可以直接跟我說。”
唐舒曼怔在原地片刻,才抬起眼睛望著他佇立在落地窗前冷傲高大的身影,“我以為十多天前你會回來美國陪我……”
“我跟你說過,臨時有些事延遲了我的決定。”
唐舒曼悲傷地望著易宗林,“是延遲了回國的決定,還是延遲了我們的婚禮?”
易宗林轉過身,臉色深沉鐵青,“舒曼,你現在是不相信我嗎?”
唐舒曼輕輕咬著唇,唇色已經泛白。
易宗林深凝著唐舒曼,“我以為我們共同歷經過那麼多的風雨和折磨,我們對對方是彼此信任的。”
唐舒曼連連搖頭,“Kingsly;你誤會了,我沒有不相信你,我只是……只是……”她喉嚨被湧起的哽咽堵住,她眼眶泛紅,委屈凝視易宗林。
易宗林最無法忍受的就是唐舒曼慟哭的樣子,冷硬的心柔軟了下來,他上前輕輕攙扶住唐舒曼因隱忍抽泣而顫抖的雙肩,道,“這麼多年,我有對你食言過嗎?”
唐舒曼低下頭,無語凝噎。
易宗林伸手將身子輕顫的唐舒曼擁進懷裡,拇指輕輕拭去她眼角的淚痕,疼惜道,“告訴我,你在擔心什麼?”
唐舒曼抽噎了許久才酸澀道,“我逼了申秘書好久,才從申秘書口中得知,傅思俞她……她懷孕了,是嗎?”
易宗林臉上溫柔的神情起了微微的變化,他看著唐舒曼溼潤的眼睛,拇指依舊很溫柔地拭去她眼角不斷溢位的淚水,嗓音溫和,“所以你就沉不住氣了?”
唐舒曼像個孩子一樣的扁著嘴,委屈道,“他是你的初戀情人,你曾經那樣的愛她……”
易宗林拭掉她臉頰上的淚痕後,才笑著說,“你覺得我會走重蹈覆轍的路?”
唐舒曼哭紅的雙眸深深凝視易宗林,“別的女人,我不在意,因為我知道你只是逢場作戲,可是對傅思俞……”
易宗林捧起她精緻無暇的小臉,寵溺看著她,“舒曼,這麼多年,你應該瞭解我,我一旦做了決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