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軒,你要相信我說的話,我真的是被陷害的。”沈詩雨見喬澤軒並沒的站在她這邊,維護她,保護她,她的心緊緊地揪在了一起,雙手抓著大衣外套,卻 止不住地奕奕顫抖,“你不要被他們給矇蔽了。澤軒……”
她委屈之極地伸出手去,想要扯住他的衣袖,卻被喬澤軒不留痕跡地避開:“給你五分鐘的時候收拾好自己。”
喬澤軒說完,背過身去,卻與傅向晚的目光相接。
傅向晚卻在與他對視一秒之後,轉開了視線,她根本不想和他有任何言語,目光以及肢體行為上的交集,做陌生人比什麼都強。
沈詩雨看著喬澤軒隱忍著怒意的樣子,也不敢再多廢話,只好整理著自己身上已經破碎不堪的禮服,再把大衣披在了身上,扣上釦子,手都在不自主的發抖。
沈詩雨整理好自己後,對身前的喬澤軒輕聲道:“澤軒,我好了。”
“那走吧。”喬澤軒雙手插在褲袋裡,面色淡然,一個人便走在前面,把沈詩雨一個人留在後面。
面對面喬澤軒的冷漠和不關心,她的心裡就積聚起了怒氣和不滿,怒火中燒在肺腑裡,灼著她生疼,就要生生的撕裂下血肉來。
沈詩雨咬著唇,就要越過談希越和傅向晚離開,卻在看到談希越對傅向晚溫柔淺笑時,看到傅向晚無比幸福的笑容時,心中嫉妒生起,讓她做出了不明智的事情。
她竟然止住了腳步,轉向了傅向晚,眼看就要衝到了傅向晚的面前,做出傷害她的舉動。卻被談希越一手護著傅向晚在身後,用自己的後背去面對沈詩雨。她的抓扯和拳頭全落在了談希越的後背上,她深深的指甲還在亂揮中抓傷了談希越的左臉,沁出了細細的血痕,看得傅向晚觸目驚心。
“傅向晚,就是你,這一切都是因為你,所以才會這樣。你這個女人怎麼不去死!我詛咒你!”沈詩雨被梁韻飛一個人給拉離開了談希越的身邊,她卻憤怒地指責著,發洩著那胸口的痛苦。
傅向晚看到談希越臉上的傷,眼眸立即變得深幽,泛起心疼,她扶著談希越的臉道:“怎麼樣?”
“沒事,小傷而已。”談希越拉下她的手握在掌心,安慰著她。
傅向晚卻從他的手裡抽回了手,然後輕推開他,走到了沈詩雨的面前,她面色冰冷,目光鋒銳,揚起手就給了沈詩雨一個響亮的耳光,讓她原來就紅腫疼痛的臉更加的疼痛起來。
“沈詩雨,你可不以不要像瘋狗一樣發瘋了!”傅向晚的身上第一次散發出這麼冷絕人情的氣息,看著沈詩雨的目光銳利的像刀刃切割著她,“你怎麼攻擊我,抹黑我,詛咒我,我都無所謂,可是若是你傷了我愛的人,我不會坐視不管,任你欺凌。一直以來我都太過隱忍你,所以才會讓你一再的得寸進尺,我以為不和你這樣的人一般見識,不理會你,久而久之你自己也會沒勁兒唱獨角戲,可是我錯了,我一味的退讓只會讓你的氣焰越發的囂張,所以從現在開始我絕對不會再退讓一分,如果你再這樣不可理喻下去,我也可以無理取鬧!你可以試魚死網破是什麼滋味!”
“傅向晚,你以為這樣我就怕了你嗎?好啊,要死大家一起死!”沈詩雨已經無可救藥了般,紅了眼睛。
“既然你不想活,那我就送你一程,幫你下地獄!”傅向晚從來沒有覺得自己會像今天這樣狠絕,想把一個人致於死地,讓她身敗名裂,讓她悔不當初。
“傅向晚,誰下地獄還不知道!”沈詩雨勾著唇,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把自己逼到了絕路之上了。
走開了幾步的喬澤軒在聽到他們之間的對話後,折回身來,目光落在沈詩雨的臉上:“沈詩雨,閉嘴!你還嫌不夠丟你嗎?現在馬上跟我走!”
喬澤軒知道,如果傅向晚沒有足夠的把握她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