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向晚去上班就一直忙到了中午,正好十二點,接到了談希越打來的電話:“你身體怎麼樣?”
每一次他都剋制自己不要太沖動而把她折騰得太累,可是她彷彿是他沾不了的毒,只要一沾上就欲罷不能,他就會失去自制能力,非要將她榨得一點精力都不剩。
“你能不能不說這個。”傅向晚看了一圈,沒有人,否則她現在臉紅的模樣真的不能見人。
“晚晚,這就是你餓了我一年多的後果,很嚴重的,你得好好承擔。”談希越卻沒有繞開這個話題,“以後乖乖守著老公,不能隨便失蹤了。”
“是啊,把你餵飽了,我卻餓得慌,所以我要去吃午飯了。不和你說了,你也記得去吃飯。”傅向晚催促著他。
“這不都是為了女兒。”談希越的藉口正大光明。
“你存了什麼心思我會不知道,你少來。我真去吃飯了。”傅向晚和他說了再見,便匆匆掐了電話。她只覺得自己的臉好燙,可以把雞蛋都煎熟的熱度。
傅向晚倒了一杯溫水灌了一大口,然後抬手扇了一下自己的燥熱的臉。
等待她覺得熱度散去了一些,她才去食堂吃飯。
誰知道她吃了飯出了食堂就遇到了喬澤軒,他劈頭就一句話:“那些照片你看了嗎?”
“看了,可又怎麼樣?幾張普通的照片能說明什麼,喬澤軒,你是不是太大驚小怪了?”傅向晚出了食堂走到了醫院的小花園裡,沿著小河流走著。就當是飯後散步幫助消化。
“晚晚,那個門牌號就是當年許婕兒被人給傷害的酒店門房號,談希越出現在門前,這還不能說明什麼嗎?他就是當年傷害許婕兒的人,是他故意這麼做的,為了就是報復我,想分開我們。”喬澤軒跟隨著傅向晚的身後,指控著談希越的罪行。
傅向晚頓住腳步,看著喬澤軒:“那個時候談希越根本不認識我。你想太多了,如果你有這麼多的時間來想這些不如去做更有意義的事情,那就是想想怎麼發展你的事業。”
自從喬澤軒失去了喬氏集團以後,他好像就失去了可以依靠的精神支柱一樣,一天到晚沒事情做一樣,相來已經平息的事情,現在他卻緊盯著不放,還翻了出來。
“晚晚,這才是談希越可怕的地方,我說過在商場上我們是敵人,有些事情他是一早就佈署好的。他這麼做可能是想影響我們喬氏和我的形象,沒想到卻讓你對我產生了誤會。”喬澤軒緊追著不放。
“好,就算他曾經這麼做過,但是他並沒有傷害到我,而且他比你更值得我依靠,事實證明這是對的。我現在過得很幸福,這就夠了,其他的並不重要,還有一點我要告訴你,無論你怎麼說,我都相信他。”傅向晚對於談希越不像喬澤軒,總是有不安,總是讓她失望,而談希越卻能給她足夠地安全感,讓她沒有理由地信任他。
也許就這就愛人之間的最高境界,就是無條件地相信對方。這也是婚姻長久的必要基石。
“晚晚,你這是在自欺欺人,你在逃避!”喬澤軒竟然有些激動地伸手抓住了傅向晚的雙手臂,“你就真這麼相信他嗎?而我呢?為什麼你卻從不肯聽我說的真話,為什麼你就不能選擇相信我。許婕兒那個孩子根本不是我的,我也沒碰過她。”
“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喬澤軒,抬起頭,向前看吧,總是向後看的人永遠都長不大的,你不是孩子了。”傅向晚伸手去扳開他握著她手臂的手指,“以後不要再來找我了。”
“晚晚……”喬澤軒心痛得在滴血,“為什麼他可以得到你的信任,為什麼我就不能?”
“因為我愛他。”她想這個原因已經夠了。
喬澤軒緩緩在心有不甘地鬆開了自己的手,眼睛裡全是受傷的顏色,一句“我愛他”把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