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有數十人,如果讓首犯走了。或把賭資拿走了。等於就白忙活一場;如果被喪心病狂的賭徒暗中敲一兩記悶棍,那就虧大發了。
而且。還有一樁殺人案等待破獲,如果殺人兇手也隱藏在賭徒之中,就更得小心。
“好吧,你們馬上行動,速戰速決!這人交給我!”趙無極也不多說什麼,在交待了這一句後,他提起那個望風者,緊跑幾步,隱藏進黑暗之中。
“趙無極提的是一個人,還是一隻兔子?”警察們看著趙無極消失的方向,有些無語。
“好吧,行動!”廖斌有些羨慕趙無極的身手,但此時還得先把事情擺平再說。
此時,在費家大院的賭場裡,不只是汪大江一個警察,派出所另兩個警察歐陽恆、李志超也正賭得興趣高漲,而且,這三個傢伙也許是為了顯擺,竟然還帶著槍!
當然,那三個殺害康明全的嫌疑人費寶華、費世昌、費廣仁也在賭場裡遊走著,給人的感覺就是在鎮場子。
望風的那個傢伙,也姓費,名叫費大森,是費仁富手下的骨幹打手之一雙手被警察給反剪著綁了,嘴中塞著一塊破布。本來,他是想趁著警察們去抓賭時,趁機逃跑的。
他知道賭博是犯法的,被警察抓住了至少得罰款一兩千元,甚至還要拘留十五天,但如果跑脫後,在外面躲個十天半個月回來,也就沒什麼事了。畢竟,警察不可能天天蹲守一個賭徒或一個看場子的小角色。
只是,當他被趙無極提著,有如飛行一般向著費家大院後面的竹林掠去,他所有的想法都沒有了。這個趙無極,果然如傳說中的那麼厲害,自己,能跑脫嗎?即便暫時跑脫了,那以後呢?
趙無極來到竹林,近距離施放出靈識,頓時就證明了他的猜測,三個紅薯窖中,中間那個窖是一個通道,直通費仁富家的那個柴房。
費大森看到趙無極伸手搬起一塊重達千斤的大石,輕鬆地抱在手上,然後輕輕地放在中間那個窖的窖板上,他知道,一切都完了,費仁富所謂的狡兔三窟,如此的不堪一擊。
“你叫什麼名字?跟著費仁富做了什麼事?”趙無極看了費大森一眼,將嘴上的破布給扯了下來。
“趙鄉長,我叫費大森。費仁富看我年輕,腦子比較靈光,有時便叫我望望風,或傳個話什麼的。但費仁富做的那些事,我沒參與啊。”在趙無極面前,費大森一點抵抗心理也沒有。
兩年前那次抓賭,賭徒們就是從這兒逃走的。而這次,顯然他們沒那麼好的運氣了,這時,還為費仁富扛著,豈不是有點傻不拉嘰的?
“費寶華、費世昌、費廣仁三人殺害康明全的事,你沒參與?”趙無極威脅了一句。
“啊?”費大森驚叫了一聲,尼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費大森只知道費仁富有可能要對付康明全,但是,由誰下手,他也不知道啊。這個趙鄉長,實在是太厲害了!
“好了,既然沒你什麼大事,你就給我老實在守在這兒,如果你能把這塊巨石搬開,你可以放他們出來!”趙無極說完,又隱入了黑暗。
“趙鄉長,我不敢!”費大森小聲地說了一句。他確實不敢,趙無極提著他到竹林,然後搬起千斤巨石,最後又鬼魅一般消失在黑夜之中,在費大森心靈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讓他生不出一點反抗或僥倖心理。
由於望風之人沒有及時發出訊號,廖斌帶著兩名警察直接衝入了費家大院的前院,但剛衝進去就遭到了喝問:“你們是誰,深夜來此幹啥?”
廖斌自然不加理會,而是帶著人直向裡衝!
只是,費仁富自然敢開賭館,當然有所準備。前院到後院那道耳門,並不是隨時都開著的。雖然其他房間還有門可以進去,但廖斌卻不知道。
因此,三人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