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素素渾身無力,腦子也暈乎乎的。
“我是說在浴室的時候,你的親親小馬駒讓你滿意了嗎,夫人?”
這讓她怎麼回答,她就算再是淡定從容或者瀟灑大膽,都只是個剛剛經歷性事的姑娘,並且沒有任何參照,誰能說得清呢?不過這話不能讓海因茨聽見,否則他能消沉一整個禮拜。
“嗯……還不錯……我覺得…………”
“我說寶貝兒,你可真容易滿足,想當年我…………”他起初說得眉飛色舞得意洋洋,好在中途意識到自己又在重複同樣的錯誤,在說出什麼不可挽回的話之前戛然而止。
素素卻閉著眼睛半睡半醒的笑出聲,“當年什麼?當年在寬容所的優秀事蹟嗎?”
“不不不,絕對沒有,絕對。”他抱緊了她,連聲否認,“我去那可不是為了找姑娘,你知道的,軍隊裡也需要應酬,這是難以避免的事情,不過我保證以後都不會了。親愛的,我從認識你那一天開始就純潔得像一頭小羊羔,你不能這麼誤會我。”
“一會兒羊羔,一會兒馬駒的……”
“我願意做你的任何寵物,我還可以是你的小兔子、小貓咪,如果你喜歡的話。”他說著說著,手和嘴都開始不規矩,溫熱的嘴唇不斷地落在她的臉上、唇上、脖子上,還有他粗糙的手掌心,貼著她柔軟細膩的面板四處點火。
等素素回過神,他已經騎到她身上來。
“你幹什麼?”素素迷迷糊糊問。
海因茨忙著把她的睡裙推到腰上,敷衍地回答說:“別擔心小寶貝兒,你睡你的,我給你做做睡前按摩。”
“按摩?”
“對,體內按摩。”
素素臉紅了,她忍不住去推他,“放開我,你這個……你這個下流的男人。”
“下流的男人?”海因茨笑呵呵地掐住她的腰將她整個人都抱起來,穩穩當當地放在自己身上,面對面抱著她,親吻她,看著她皺眉,看著她迷亂,看著她不得不壓抑地緊咬下唇,“寶貝兒還有更下流的你沒見識到呢……現在聽我的,嗯……專心致志騎著你的小馬駒,它會讓你快活的…………”
素素被突然間的飽脹感充斥,他一下一下的彷彿都撞在她心裡,在她體內掀起驚濤駭浪,令她成為一個陌生的嬌媚的少婦。
然而這一次海因茨事先看過表,還是十五分鐘……
並且他在萬事之後感到深深的疲倦,渾身上下好像洩了氣似的一點力氣都沒有,翻過身沾了枕頭就能睡過去,即便這對女士而言非常不禮貌,但他忍不住了,他承認他是頭沒用的豬,不過相信他的親親小蜜糖是不會計較的,畢竟她是那麼愛他。
後來他做了個夢,夢裡他回到一九三九年的柏林,那什麼都好,到處都是穿制服的黨衛軍和國防軍士兵,曾經認識的朋友們都帶著笑臉從他身邊走過,特別是赫爾曼那個白痴,笑得十六顆牙齒都露出來,極其猙獰。
他領著維奧拉抱著他們家的小公主朝他炫耀,“快看,這是貝拉,我的女兒。”
小孩子長得很模糊,海因茨看不太清楚,只記得他還是用那副高傲的死樣子說道:“有什麼好得意的,很快我也會有了,我要和伊莎貝拉生一大群孩子。”
維奧拉卻說:“生孩子可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你別那麼自私。”
關你什麼事啊?海因茨憤憤地想著,要不是看在維奧拉是女人的份兒上,他早就說出口了。
他的素素他自己心疼,她要是不願意,一個也不生都可以。
赫爾曼還是那麼愛多管閒事,“說真的,海因茨,伊莎貝拉是個好姑娘,你不能辜負她。”
“還用得著你說?你這個白痴,到底在哪個礦挖煤,還是你一路狂奔回西線像美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