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非常肯定,酒裡有毒。
這個時候,眾人舉杯準備暢飲時,秦淵猛地站出來,如果再不制止的話,沃倫·希爾頓恐怕會沒命。
“慢著,酒裡有毒。”秦淵朗聲喝道,聲音十分的洪亮,嚇得周圍警惕的護衛兵個個神經緊繃,以為有敵人過來偷襲。
美國的幾位官員都聽不懂秦淵在說什麼,但是被這麼一聲大喝,他們也驚訝地看著秦淵,不明所以,等翻譯告訴他們酒裡有毒時,個個將酒杯迅速放下,用質問的目光看向夏侯平。
夏侯平和幾位華夏官員個個面容都不太好。
“秦淵,你有什麼證據?這些酒都是經過嚴密的檢查,確實安全才送過這裡,你怎麼說酒裡有毒?”陳克松臉色不太好問道。
安全問題都有陳克松把關,如果酒裡有毒,那就是說是他失職,他的心情當然不會好。
“陳首長,我沒說所有的酒有毒,不過我可以肯定,希爾頓先生的酒一定有毒。”秦淵淡淡說道,面對中位大佬的質問目光,他絲毫不在意。
如今是秦淵已經不是當年那個毛頭小子了,連皇者這樣的強人他都見過,世俗的這些官員的威勢,對他來說沒有絲毫的威懾力。
眾人目光齊刷刷看向沃倫·希爾頓的酒杯,都顯得很不可思議,傻子都知道,有人要刺殺他。
“夏首長,希爾頓先生想要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他需要你們給他一個交代。”翻譯將沃倫·希爾頓的話說了一遍,此時沃倫·希爾頓的臉色非常難看。
“希爾頓先生,請你放心,我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夏侯平的臉色也不太好,這裡是中南海,保安措施可以說是整個華夏最嚴密的地方,居然有人能夠在沃倫·希爾頓的酒裡下毒?
而且這些服務員都是華夏官員常年的御用服務員,個個身份乾淨,基本都是官員的一些親戚,絕對不可能是他們。
“秦淵,證據呢?”陳克松皺著眉頭質問道,如果不是因為秦淵的特殊,他早就讓人直接將秦淵拖出去斃了。
秦淵苦笑,然後緩緩走上前去,將沃倫·希爾頓的酒杯拿了起來。
對於安倚橋,秦淵當然很相信,但是如果安倚橋估計錯誤的話,恐怕陳克松真的會遷怒於他,秦淵是無所謂,但是卻會連累到何鐵軍,那是他不願意看到的是。
秦淵拿起那杯酒,仔細端詳了一陣,甚至還用鼻子嗅了一下,他的鼻子非常的靈敏,只要有丁點異味,他都能分辨出來。
只可惜除了酒香之外,酒杯裡面並沒有任何的異味,不過秦淵目光突然間發現酒杯裡的酒有些異常,似乎有什麼東西在裡面遊動。
雖然動作十分細微,幾乎看不出有什麼異常,但是秦淵的眼力比普通人要厲害太多,確信酒裡面有東西在遊動。
“秦淵。”陳克松大聲喝道,語氣之中明顯帶著一絲怒意,他見秦淵對著酒杯皺眉,許久都沒給出答案,他就有些不耐煩了,因為這件事情如果處理不好,那可是會引起華美兩國的糾紛,到時候就很難處理了。
秦淵沒有理會陳克松的怒意,反而轉身對著安倚橋說道:“師姐,你過來看一下。”
秦淵雖然確定酒裡面有問題,但是卻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只能求救於安倚橋。
因為安倚橋臉上化妝的關係,她那驚豔的容貌被遮去了大半,所以她的出現並沒有引起多少人的注意。
安倚橋走到秦淵面前,接過他的酒杯,低頭看了一會,神情微微有些驚訝,然後抬頭對著秦淵說道:“酒裡面有蠱蟲,而且還是穿心蠱。”
“穿心蠱?”秦淵顯然是第一次聽到有這種蠱蟲。
其他人也都是一愣,秦淵都沒聽說過穿心蠱,他們更加沒有聽說過。
陳克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