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卻看得清清楚楚。
“當年這也是你師父的話,不過你以後就會明白了。”
梁聲搖搖頭:“我就是因為不明白,所以才會跟著秦淵,就是因為不明白,所以才會來這裡。
但是我想夏斌比我明白,這點想必你也知道。”
蜀山掌門微微搖頭:“這件事與我無關,我只是一個掌門,很快就是前任掌門,按照規矩,我不該插手。”
秦淵突然說道:“何苦來哉?”
“因為我是掌門,也以為夏斌也會是掌門!”
蜀山掌門說的很認真。
秦淵搖搖頭,再沒說話。
三人的談話告一段落,梁聲和秦淵被長老引導著離開大殿。
三人出門這才發現,夏斌竟然是一直都沒走,悄悄的躲在門後面偷聽。
見到這三人出來,夏斌當即好像後山的猴一樣,跳著逃遠了。
秦淵搖搖頭,隨著梁聲一起離開了蜀山的山門。
葉延羅正在門口等著二人,見到他們出來了,不禁微笑的迎上去:“如何?”
“結果還不錯,至少兩派的人都不是傻子!”
秦淵說這話的意思是說,兩個門派的人都知道比武不好,只是因為某些原因才不會罷休。
比如說訓練自己門下弟子,以恥辱心激發他們不斷前進。
葉延羅回道:“這是自然,兩派存在這麼多年,不是沒有道理的!”
梁聲不想說話,看著山間飄蕩的雲彩,出神的站在那裡。
秦淵兩人也不打擾他。
許久之後,三人一起下山。
俗話說,上山容易下山難,但在三人面前,這件事完全不是問題。
他們三個幾乎是從山上撲下來的,每一次都是飛掠數十個臺階,然後腳尖輕點,再次往下衝去。
周圍的遊客看的目瞪口呆,這些人真是瘋了,難道就不怕直接趴下去?
不過他們的想法卻是多慮了,幾人輕鬆的下了山,然後上車離開了。
秦淵這次在沒有地方去,而是直接踏上了回燕京的路。
唯一的意外,就是路上秦淵接到了一個國外的電話。
大概意思就是說他的人在國外販毒被抓了,請他派人過去人證和解釋。
秦淵略微思索了一陣,決定將這件事先放下,一切等到他回燕京之後再說。
很快,三人開車回到了燕京。
而此時葉雲曼和易紅月也接到了外國發來的律師函。
——
秦淵坐在辦公室,看著自己手裡的律師函,直接將其撕成碎片,扔在了地上。
然後很是認真的看著葉雲曼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回答的是易紅月,“應該何家人搞的鬼,據說咱們出口珠寶的那個國家的一位官員,接受了何家的賄賂,所以特意過來刁難咱們。
如果沒有意外的話,只要咱們派人過去,那何家就會立刻抓了咱們的人,然後威脅咱們妥協!”
秦淵眉頭緊皺:“不會是何家的,何雲秀沒有這麼白痴,他知道這種辦法對我效果不大的!”
“或許他是存了僥倖心理?”葉雲曼問道。
易紅月點點頭:“這件事確實是何家做的,何雲秀應該是兵出險招,打算以不可能制咱們可能!”
秦淵依然搖搖頭:“不,這件事絕對不是何雲秀做的,我瞭解他,他不會這麼白痴!”
見到秦淵這麼頑固,易紅月和葉雲曼不由得無奈的對視一眼。
可是卻在下一刻,秦淵的眼睛一亮:“對啊,這個主意會不會是何優安那個白痴搞出來的?”
易紅月和葉雲曼微微驚訝:“為什麼你會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