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斜傷疤的青皮凝聲道:
“飛虎大哥你的意思難道是我們現在把這裡挖開,然後把裡面的東西全部搬空,等到賀蘭榮嶽長老的人來了之後,我們就說被不明身份的人襲擊了?是這樣嗎?”
“你腦子秀逗了吧!這裡秦皇門的人就那麼幾個,我們搬空這裡需要多長時間啊!你想過沒有?”
飛虎對著那歪嘴青皮的後腦勺伸手就是一巴掌,周圍的青皮更是疑惑,紛紛問道:
“既然不是把這裡面的東西給死吞掉,那應該怎麼辦啊?”
“這就看你們有沒有這個膽量了!”
飛虎陰沉著臉,對著周圍的兄弟看去,全然都是一副愣神的樣子,飛虎心中微微鎮定,沉聲道:
“覺得現在在賀蘭會里面過得好的人,舉手,你可以離開了!”
“額……”
眾人一聽,面面相覷,紛紛問這話是什麼意思,飛虎抿著嘴也不答話,等到這些人消停了,方才說道:
“我打算脫離賀蘭會,帶著這個地方的寶貝去投奔秦皇門,你們要是不想幹,我也不攔著你們,但是兄弟我暫時是對不住了,只能讓你們先在這裡涼快涼快,等到賀蘭榮嶽的人來了,自然會救你們的!”
“這……”
一聽脫離賀蘭會,還要去投奔之前的死敵秦皇門,哪怕是在薛茗手下過的並不開心,但是這些青皮們還是需要好好掂量掂量,三十年來,河套平原不是沒有來過挑戰賀蘭會的人,但是賀蘭會還是穩穩定定的在霸佔河套三十年毫髮無損,這樣的事實還是讓這些從小就知道賀蘭會不可戰勝的青皮們感到一絲慌張。
“怕個球!就算是在賀蘭會待著,薛茗那個老東西代表的盤龍門派系早就被排擠的不像樣子了,富貴險中求,我可不打算一輩子被賀蘭家的人踩在腳下,媽的,咱們薛長老勤勤懇懇三十年,結果到現在連在萃仙庵喝酒被被人拿出來大罵,還不如一個殺豬的活得痛快!反正賀蘭會里面也容不下我們多少了!飛虎哥,我跟你一起幹!”
剛才還滿腹牢騷的歪嘴一拍胸口,大叫著和飛虎站在了一起,其他的青皮恍惚了兩下眼睛,也都紛紛站在了飛虎的身邊,只有一個看起來三十多歲的青皮,低頭想了想,抬頭對著飛虎苦笑道:
“飛虎哥,不是俺不跟你,俺上有老下有小,實在是撇不下來啊!你也知道賀蘭會對於叛……反正的人有多狠,飛虎哥,給我來一幫子吧,兄弟不耽誤你的大好前程!”
“你傻啊!”
飛虎一愣,對著此人的胸口上去就是一腳,氣的大罵道:
“你就不會跟著我們先投靠了秦皇門,然後去把妻兒老小接過去,笨不笨!現在除了我們,誰還知道我們打算投靠秦皇門了?傻不傻!”
“這……”
被一腳踹翻在地的男子恍惚了一下眼神,還是堅持道:
“算了……俺沒有這個膽子拼了,能在賀蘭會里面好好活著,也就行了!乃們去吧,我不攔著你們!”
“陳忠禮啊,陳忠禮,你小子當我是三歲小孩不成?這天底下哪有咱們這種小蟲子單打獨頭,挑撥中立的可能呢?要麼跟著我們一起幹,要麼就等著死吧,我不殺你,有人殺你!別忘了,薛茗長老再是孱弱,那也不是是誰想動就能動的,但是你我可就不能保證了,這世界上的事情啊,總要有個替罪羊,你不跟著我們一起走,賀蘭會里面讓你為這件事情負責的人也大有人在!別幻想了!跟著我們走吧!”
飛虎哥拿著手中的長刀,頂在陳忠禮的胸前,惡狠狠的說著,但是陳忠禮就是搖著頭,打死也不願意跟著飛虎哥一起搶了這盤龍谷的東西,東去投奔秦淵的秦皇門。
“那好,兄弟你死了之後,我會帶著兄弟們照顧你兒子長大的,現在你不聽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