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頭,看了一眼身上帶傷卻面帶笑容的魏德軒,一臉認真的說道:
“此戰過後,你小子要是能夠活下來,我一定把你帶在身邊,好好培養!”
“中!”
魏德軒激動的大叫,揮舞著手中的長槍,對著身旁一臉羨慕嫉妒恨表情的同伴高聲叫道:
“聽到了沒,聽到了沒,咱們門主這話可是當眾說的,老魏我可是要高升了啊!”
“切……”
一陣善意的喝倒彩的聲音傳來,秦淵滿臉笑容的看著眼前的魏德曼,和需要堅守童和渠大橋的古武者們一一握手,然後轉身,就打算帶著剩下的人回身去守衛寬闊異常的黃河大橋!
“北邊的橋怎麼辦?”
看到秦淵如此簡單的就把整個戰鬥佈置說完了,一直在旁邊認真聆聽的錢蘇子猛然間一愣,趕忙問道:
“那也是一條重要的通道呢!”
“放心吧,自然有人幫我們把守!”
秦淵留給錢蘇子一個自信的笑容,帶著剩下的三十名古武者就往黃河大橋衝了過去,與此同時,松鶴樓中的宇文仲壑也已經給祖秉慧交代完了最後的叮嚀,帶著手下一臉傲然的黃府禁衛軍們,朝著最近的童和渠大橋出發了!
“此戰,必勝!”
揮舞著手中的大錘,宇文仲壑擦了一把下巴上的絡腮鬍子,對著大廳中一臉傲氣的手下高叫一聲,碩大的身軀跳上門外的路虎越野車,帶著大隊人馬,就離開了松鶴樓,衝向前面的童和渠大橋!
“我們也該走了吧?”
一直躲在一邊不敢多說話的蒙嘉和忽然站起身來,有些膽怯的看著一臉默然的祖秉慧,小心翼翼的問道:
“是您帶著人包抄黃河大橋,還是我帶著人包抄啊?”
“你不用動!”
祖秉慧斜著眼,看了一眼滿身晦氣的蒙嘉和,傲然道:
“其實你是擔心跟著宇文仲壑那個沒腦子的混蛋會被當做炮灰使用吧?放心吧,看在死去的蒙嘉華兄弟的份上,我今晚不會讓任何一個蒙家軍的將士們死在眼前這條臭水溝裡面的,包抄的事情我去,你跟著我父親在北邊的玄武橋上面搖旗吶喊一番就可以了,別忘了,我們是佯攻,懂嗎?”
“額……可是,要是被人知道我們偷奸耍……”
蒙嘉和不放心的看著祖秉慧,後者的眼睛忽然瞪得大大的,一臉怒意的看著蒙嘉和:
“你說話注意一點,誰偷奸耍滑了?我可是奉命行事,你要是願意為國盡忠,完全可以跟著宇文仲壑去送死啊!別過了,蒙大人!”
說著,祖秉慧冷哼一聲,轉身就除了松鶴樓,隨手將窩在手邊的一隻白鴿扔了出去,緊接著,便轉彎到了還在休整中的祖氏父子帶隊的古武者面前!
“不用起來,大家怎麼舒坦怎麼坐著就行,我祖秉慧和大家的心情是一樣的,一樣的沉重的!”
對著趕忙起身的眾人擺擺手,祖秉慧的聲音一下子強硬了起來,望著這一雙雙垂頭喪氣的眼睛,大聲的說道:
“我知道你們想問什麼,也知道你們心裡有多難受,明明今晚就是我們自家人拋頭顱灑熱血的時候,偏偏來了一群躲在深山人未知的混蛋,忽然讓我們從松鶴樓的正廳裡面離開,躲在這峽間小道里面,連個避雨的地方都沒有!”
“秉慧,慎言!”
祖崇涯站起身來,一雙昏黃的老眼死盯著自己兒子的雙眸,蒼老如枯樹皮的手掌握緊拳頭,用渾濁而尖銳的嗓音說道:
“不管怎樣,我們祖家都是黃王府一手提拔的,你再說一句試試!”
“不說了!”
微微擺手,祖秉慧的眼角閃過一絲誰都看得出來的苦澀,對著父親微微苦笑,抬起頭,看著心中怒火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