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大家還不知道魏德軒已經死了的訊息?”
秦淵激動的看著錢蘇子,後者點點頭,嘆口氣說道:
“你是不知道昨天晚上那群喝醉了酒的幫眾那個嚇人的模樣,要是我離開來了刺史府,那個叫做胡墨染的二愣子一倒騰,估計這群人會直接血洗刺史府呢!”
“先出去看看,昨晚辛苦你了!”
秦淵在心中嘆口氣,知道昨晚錢蘇子的做派已經深深傷害了那些習慣於和自己平起平坐,完全用理想和對於英雄的嚮往而投奔秦皇門來的幫眾的心,但是知道了又如何,秦皇不能夠責怪錢蘇子當時的情緒激動,面對一群醉醺醺的醉漢,隨時可能爆發肢體衝突的情況下,錢蘇子用最快的方法穩定住局面,沒有讓秦皇門背上衝撞刺史府的名號,已經是萬幸了!
“辛苦啥啊,完全都是被折騰累了,我覺得還是當個醫院的院長好點,除了天天看這些瀕危將死之人有些難受之外,倒也沒有什麼可擔心的,至少沒人會對大夫的話產生質疑,但是昨晚啊,你看看你手下的那幫驕兵悍將,完全都是因為人家黃世偉半道殺出來,延誤了秦皇門,結果一個個牛的不像樣子,好像都是因為自己的功勞秦皇門才終於度過了前面這次危機而已!”
錢蘇子對著秦淵忍不住抱怨著,後者微微一笑,輕輕的順了順錢蘇子頭上的秀髮,對著她搖頭說道:
“其實說起來這都怪我啊,一來我之前對於朝廷的情況估計太過樂觀,讓大家對於這次提防黃世傑之後的勝利報的希望太大,結果昨天你父親對於我那個樣子這些人自然心理落差大,不留神就把注意力集中在了刺史府當中,幸虧昨晚你父親住的是官方的行在,不然的話,後果可能會更嚴重的!”
“如果我爹在的話,估計秦皇門的人都沒有幾個了吧,他老人家對於外面鬧事的可是從來不吝嗇於開槍的,這點我很清楚!”
錢蘇子聳聳肩,跟著秦淵連飯都沒吃,簡單的收拾一下就出了門,緊接著沒有走多遠,就看到一群秦皇門的幫眾已經聚集在了醫院中間的大堂裡面,一看到秦淵出來了,頓時像是被捅了馬蜂窩的馬蜂一樣,一下子湧上前來,對著秦淵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脾氣明顯好過錢蘇子的秦淵淡定的擺擺手,對著眾人高聲叫到:
“兄弟們,昨晚的事情我秦淵已經透過蘇子知道了個大概,現在我先去刺史府說明衛宣和魏德軒兄弟的事情,並且看看他們的近況,你們有什麼什麼想說的想聊的,想要讓我帶到裡面的話都可以寫下來,我會在路上看的,大家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現在最主要的是解決這個問題,而不是在這裡談論誰是誰非好嗎?刺史府前面有監控,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我一定會給大家一個公允的交代的!”
“是!”
聽到秦淵的話,眾人也都不敢多問,紛紛跑到旁邊的掛號臺找人要來紙筆,然後將自己想要說的話,想要解釋的緣由以及對於衛宣和魏德軒的關心全部都說了出來,看到這群人在秦淵的面前如此的乖巧懂事,錢蘇子的嘴角輕輕的抽搐一下,默默的搖搖頭,知道對於秦皇門這個特殊的門派來講,自己就算是真的和秦淵在一起了,恐怕對於這群崇拜強者的傢伙來說,也就是一個值得尊敬的人罷了!
帶著眾人寫好的掛號信,秦淵一臉鄭重的從私立醫院當中走出,手裡拿著一沓厚厚的文書,秦淵很快就坐在了副駕駛上,認真的看了起來,錢蘇子開啟車門,看到秦淵這個動作,頓時覺得一陣羞愧,剛剛自己還以為秦淵這麼做只是為了安撫人心,現在看來,或許秦淵就是這麼重情重義,也是這麼打算的!
“看了半天,竟然沒有你說的那個叫做胡墨染的傢伙,聽說他是唯一一個容易酒精中毒所以堅決不喝酒的清醒人士,現在也不知道去哪裡去了!”
秦淵大致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