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的盯著那男人。
“撕……撕票?”然後終於看到了薄荷,隨即便是一聲驚恐的尖叫:“啊——”
湛一凡示意那偵探:“堵住他的嘴。”
那偵探拿了一旁的毛巾便不客氣的塞進對方的嘴裡,而那人眼袋驚恐的疑惑的打量著薄荷,視線就沒再挪開過。薄荷已經從心底確認,這個看起來五六十歲一定快要退休的老頭,一定認識自己的當年的白合。
“我們知道你要準備拋下你的妻子兒子女兒離開B市。放棄二十八年裡在這辛苦建立的人際關係,放棄你的家庭,放棄你的工作,就快要退休的種種福利,放棄朋友放棄生活……只要你肯答應和我們合作,這裡的任何一樣東西,你都不用放棄。”
那人驚慌的看了眼說話的湛一凡,卻又將視線轉向了薄荷,滿臉的不解。
“你在看她,是不是終於想起了你曾經幹過的某件缺失醫德的事?”湛一凡拉著薄荷微微上前,讓那人看薄荷看得更清楚一些。薄荷很配合的往前走了兩步,那老男人卻驚慌的一直搖頭,嘴裡發出‘唔唔’的聲音。
湛一凡示意那偵探,偵探立即拿開那男人嘴裡的帕子。
那男人深喘了一口氣,驚恐卻又眼帶懷疑的看著薄荷啞聲低呼:“你到底是誰?”
湛一凡鬆了鬆袖口,看向那偵探淡淡的道:“好了,我們該談判了。”
那偵探立即專業的轉身離開,還順手帶上了門。
薄荷也坐了下來,冷冷的瞧著那老醫生:“我是誰想必你心裡有數。”
“你是……薄先生的女兒?”
“呵……”薄荷輕笑了一聲,卻是毫無溫度:“很高興你還記得我母親的面貌。”
那老醫生似乎有些著急,欲欲躍試的想從椅子上蹦起來:“竟然是你們在調查我!你這樣……”
“我只是想調查當年所隱瞞的一切真相。我媽媽在哪裡?我是不是有個雙胞胎兄弟或姐妹?而當年你為什麼會離開雲海市!那個人想讓你隱瞞的真相……又是什麼?”
薄荷急而又冷的提問讓湛一凡不由得去輕輕的拍她的背,眼神卻同樣的揪著那老醫生,等著他的回答。
“我……我不能說!”
湛一凡冷笑:“你覺得,你不說今天能離開這裡嗎?”
“你們想怎麼樣?”那老醫生的臉上終於再次出現恐慌的表情,不是因為薄荷的出現,而是因為湛一凡的威脅。
“放心,我們不會幹撕票這種事。”湛一凡說話的聲音和態度都非常的風淡雲輕,“我們只需要你告訴我們當年的真相,然後就放你走。而且,我們還會給你一大筆錢,你既得到了薄家給你的,又得到了一份兒我們會比薄家給你的更大一筆錢,何樂而不為呢?然後我們的偵探撤走,你在外面打幾天掩水仗再回來,此事兒過後風淡雲輕,至此再也與你無關。你仔細想一想。”
金錢的誘惑,很少有人能逃脫,更何況這是一個巨無霸的雙層漢堡,是個聰明人都知道啃下來。
那老醫生當初就是因為薄光給的錢才遠走雲海市到了這個小小的B市,如今又怎麼不會因為錢而心動呢?最近他炒的那隻股票大跌,配了多年的積蓄。兒子要結婚了,女兒要找工作,老婆因為自己炒股而吵著鬧著,其實他也想帶著錢逃跑暫時躲開這凡塵的俗事兒。可是他是個父親更是個丈夫,他已經老了,他馬上就要退休了,他想逃跑的心依舊比不過和家人在一起的心。
老醫生動搖了,再看向薄荷那張熟悉的臉,他給很多女人接生過孩子,可唯獨那個女人的臉一直都在腦海裡怎麼都忘不了。也許是她身上發生的事情太讓人刻骨銘心,甚至讓人悲嘆,可惜和心疼,而且如果不是她的事,自己當年怎麼可能得到那麼一大筆錢然後還離開了雲海市轉到B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