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便要付出。
對於前一類,沒什麼好說,當寫字的心情過後,如果細心地回味起來,發現了文字裡有什麼對社會公序良俗有害的地方,有良知的人會主動銷燬的。即便他自己不銷燬,我們的社會國家也應該對他和他的文字採取寬容的態度,我們的有素質的公民也應該對他和他的文字有甄別鑑察的態度。
對於後一類作者,要做的就是,弘揚社會上的良風美俗,勸人為善,讓人們在欣賞優美文字的同時,接受一種愛與寬容的薰染。
當然,作家還有一個任務就是表現自己,這時任何別的人都沒有辦法抹殺的,在所有的職業裡,彷彿作家最是事業與工作相接近的一種職業,作者沒有必要去做政府宣傳部門做的事,作者在寫字的過程中,是不應該受約束的,他應該有權力去解剖自己,有權利去評判別人,當然也有權利去議論政事。
只要出發點是好的,只要作者沒有忘記自己的責任,我想誰都沒有理由去管作者寫什麼。
行文草草,有很多問題沒有表達清楚。這一篇將來還要再做大的修改。
書蟲約
“達人”一詞,時尚用之,此亦一古語也,《與山巨源絕交書》:今空語同知有達人, 無所不堪……義稍別之,而大要不變。
宴間常有敬酒俗話:走一個。疑“走”字是古語中“釂(叫)”的音變,《禮記》中有“長者舉未釂,少者不敢飲。”此字意為把杯中酒喝乾。
斅(音笑)可用為東北話中“上學”之“學”字。
杜甫“香稻啄餘鸚鵡粒,梧桐棲老鳳凰枝”一聯,多人以為詞序一變,化腐朽為神奇,我卻認為其刻意雕琢,失卻詩之真味也。
鄭谷《中年》詩中有句:情多最恨花無語,愁破方知酒有權。似擬人而非擬人,使花與酒於平淡中生出新意。
白居易《新制布裘》詩中有句:安得萬里裘,蓋裹週四垠,穩暖皆如我,天下無寒人。而杜工部《茅屋為秋風所破歌》中:何時眼前突兀見此屋,吾廬獨破受凍死亦足。二者旨意相近,區別在於白詩使自己溶身於天下,使天下人均等;而杜甫純是救世者姿態,極像墨子摩頂放踵而利天下的想法。
景帝姬曰“兒女句”者,兒是孩子,女句是老婦,不知是真名還是別號,然自有一種情態,顯於兩字之間,令人亟欲一睹其人物風采。
《史記 外戚世家》:美女入室,惡女之仇。《梁孝王世家》:驕子不孝,都為當時俗諺,然而人情不變,今日亦用之。
相國曹參代蕭何為漢相國,舉事無所變更,一遵蕭何約束。日夜飲醇酒。參見人之有細過,專掩匿覆蓋之,府中無事,為相不務名,不專功,使百姓得益,是真相也。
周公願以身代疾病之武王,成王禱並藏其策於府,今日看來,難說沒有“作秀”的意味在裡邊,然而古人敦厚,或者周公是真忠者。難知矣,周公恐懼流言日,是非難知,數千年後,是非亦難知。
趙武靈王變胡服,學騎射,極富進取精神,後來能於健壯時,傳位於子,自號主父,也可見其不貪戀名位,然而竟至於餓死沙丘宮,不亦悲乎。察其原因,善於變化昌險而不善守成,是其端也,例如以一國領袖身份而冒充使者,窺飼敵國之事,雖然膽大,卻已不是君王風範了。
齊國田常成子選齊國中七尺以上女子為後宮,後宮以百數,然而賓客舍人出入後宮不禁,到他死的時候,有七十多個兒子。史書筆法真是厲害。 。 想看書來
那些年寫的文章(4)雨後
雨後
陰差陽錯的,我的名字裡有一個“雨”字,但說真的,我很喜歡雨。這兩年雨水分外少,使我不由地懷念起兒時的光景來。
也許孩子的眼光最是真純,我試著將自己向過往,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