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葉秋逃也似的溜回房間;伊麗莎一雙眼睛裡透露出來的是欣喜和酸楚交織的複雜情感。
幾乎每天朝夕相處;她看得出葉秋的心思;她敢斷定;葉秋也懂她的心思;只是兩個人之間;隔著一個黃楚;還有他的家庭;而偏偏葉秋又是一個家庭觀念很重的人;這一點從他對待家人的態度;對待父母親和岳父岳母的孝順就看得出來。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遲;我恨君生早。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生同時;日日與君好。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我離君天涯;君隔我海角。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化蝶去尋花;夜夜棲芳草。”
伊麗莎用著很標準的中文念出了這一首無名古詩;這是她在閱讀一本中文書的時候看到的;印象很深刻;因為她這些年來在葉秋和黃楚的感染下;也對中國文化產生了很濃烈的興趣;學了中文不說;還喜歡看中文書。
而一直以來;她都覺得;這首詩真的很像是在寫她。
唸完了詩;她又笑了一笑;她是一個很堅強;甚至有點驕傲的女人;她怎麼也不可能去做出傷害到自己最好朋友的事情;更別說是去拆散好朋友的家庭
所以;有的時候付出了愛情;卻不一定要強求承諾和回報;這才是真愛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利物浦丟了歐冠的關係;弗格森這個老傢伙心情特別好
葉秋一回到倫敦;第二天他就打電話過來;說要南下請葉秋喝酒;結果當天傍晚就屁顛屁顛的跑到葉秋家裡;而對於這樣的稀罕客;葉秋出門迎接。
弗格森的孫輩都已經比葉秋的孩子要大了;可真沒看出來;這老傢伙還挺細心的;到了葉秋家裡還專程帶了兩份禮物;送給兩個孩子;這讓一旁的葉秋有點目瞪口呆。
有道是;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不過這一次葉秋真誤會他了;弗格森手裡頭提著三瓶葡萄酒;看起來就跟他的心肝寶貝一樣;然後毫不客氣的說;自己今晚這一頓要嚐嚐葉太太的手藝;因為當初葉秋在切爾西的時候;就有不少媒體披露;黃楚廚藝精湛;而到了托特納姆熱刺;也有不少球員誇了一把黃楚。
稀罕客人來了;黃楚當然是義不容辭;親自下廚;而且為了跟弗格森手中的紅酒搭配;專門做了牛排;只是味道比較豐富一些;這也是中國菜餚的一個特色。
這老傢伙看起來也是一個吃貨;一聞到肉香;就誇了葉太太一把;然後督促著葉秋打電話給溫格;還真被葉秋給猜中了;這老小子一方面是來兌現承諾;另一方面是要在溫格面前顯擺一把;誰讓阿森納本賽季兩手空空?
“六一年份的帕圖斯”弗格森很是驕傲自得的拿出自己帶來的紅酒;放到二樓陽臺的桌子上;準備先開起來醒一醒酒;順便等等溫格。
葉秋對酒不是很懂;他不喜歡喝酒;所以就很噁心人的說了一句;“對我來說都一樣;回頭我去拿個大點的杯子;這樣喝起來過癮”
弗格森一聽;差點沒把手中剛剛開啟的紅酒朝他腦袋上砸;這可是自己珍藏多年的寶貝。
紅酒、賽馬和足球;這是弗格森人生三痴;而其中足球和紅酒是一生摯愛;而賽馬則是後來迷上的;而他喜歡賽馬更多的還是因為喜歡透過賽馬來舒緩自己因為足球所帶來的緊張。
“我真應該直接捅死你算了”弗格森有點後悔自己竟然帶來這麼貴的酒;跟這個毫無見識的傢伙品酒;這用中國人的話來說;不就是對牛彈琴嗎?
葉秋對此也就是笑;他當然聽說過帕圖斯;也知道這酒很貴;但他就是故意這樣噁心一把這個老傢伙;省得他整天顯擺得要命;得了便宜撿了一座冠軍;真以為是自己無所不能。
弗格森看到他這樣;沒轍;他這人私底下還是比較喜歡顯擺的;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