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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呼吸,鼻端更是幽香陣陣,不由得淫 笑道:“你個小騷 蹄子,今兒打算跟爺玩什麼新鮮玩意兒?”

打了個酒嗝兒,把浮到喉嚨口的一塊兒鹿肉給嚥了下去:“好好伺候爺,可少不了你的好處,這回是想要鐲子呢還是赤金冠兒?”

一邊說一邊摸上牙床去,黑暗中摸到一隻手,只覺微涼而潤,比以往更是蕩人心魄,奮勇的縱身一轂轆,正解著褲子掏出傢伙準備欲 仙 欲 死,驀的手肘要穴一疼,渾身一麻,已是死豬般不能動彈。

耳邊一聲輕笑,聲音雖然很是動聽,卻明顯是男子之音,黑暗中那男子緩緩起身,走到桌前,點燃了一根蠟燭,一手舉著燭臺,徑自往一側劍架走去。

朦朧的燭火柔光中,宋千蜂見這男子一身旖旎紅衣,腦後一個精巧華貴的墨玉發冠,步子極盡優雅意態,舉著燭臺的一隻手,彷彿一束綻放在深黑夜裡的白玉蘭花,形態既美,更有種半透明的瑩潤色澤,連常人稍顯暗色的關節處,都一色的純淨剔透,手指微微一動,就是把人的心在指尖下撩撥,動人心絃的奇異魅力。

宋千蜂有生以來,未嘗見過如此這般,超乎了性別的美,一時連驚懼都忘了幾分,直到這男子從劍架上拔出劍來,輕輕挽了個劍花,但見銀光閃爍,這男子似嘆了口氣,道:“宋師兄,這是上官師兄的漱玉劍吧?十二年前,我差點死在他一招疏影獵鹿之下,不知你還記不記得?”

輕描淡寫一句話,落入宋千蜂耳中,不啻雷轟電掣,猛然想起某人,驚道:“你……你是……”

男子握著劍,回過身來,走近宋千蜂,笑道:“認出來了?”

眼前這張臉明明相識,卻又美得有些不近人情、全無道理,似精心雕琢的美玉,洗去蒙塵的明珠,宋千蜂辨認良久,道:“蘇小缺?”

蘇小缺點頭,看了一眼床上正瑟瑟發抖的芳草,道:“這位姑娘生得不錯,可惜有幾點天然白麻,雲起也是滿臉麻子……宋師兄殺了上官雲起,不知對著這張臉,還能不能安寢?”

宋千蜂活像最敏感隱□被人抽了一鞭子,面容登時扭曲:“你……你胡說什麼?”

蘇小缺惡意的微笑,眼神裡是直擊痛處的快意,聲音卻很是溫柔:“你當日從背後一劍殺了上官雲起,好生利落,為何現在心裡有愧?還特特尋了個跟他一樣有麻子的女子……真是可笑,你對這位姑娘好,難道就是對雲起好,死後就能有臉見他?你把天下知名的漱玉劍都放在這位姑娘這兒,難道也是一種補償?”

宋千蜂顫抖著,咬著牙一言不發。

蘇小缺放下燭臺,輕輕彈了彈劍鋒,只聽嗡嗡之音,圓潤無匹,涼涼的笑道:“我還有個法子,保管比你的有用許多。”

宋千蜂見他眼神中陡現狠辣,心知不好,正待高聲呼救,只覺心口一涼,一聲“來人”便死死卡在喉間,順著鮮血無力的慢慢溢位。

蘇小缺拔出劍鋒,冷笑道:“既然想補償上官雲起,又何必在不相干的女子身上惺惺作態,自己下去跟他說罷!”

一夜之間,七星湖絳宮堂暗暗潛入棲霞,棲霞一派,就此煙消雲散,赤尊峰伏於江南的一顆棋子,被掀出棋盤。

赤尊峰已蟄伏三年,此番吃了七星湖這麼一個暗虧,謝天璧不由得既驚且佩,略一沉吟,看向窗外那樹盛開的龍爪花,眼神熱烈而沉靜,隱隱有出鞘的興奮之意,喚來六堂之主,赤尊峰由此大舉南下,直奔金江水盟。

赤尊峰三年不鳴,一鳴則技驚四座,金江之上,連一貫精擅水戰的無漏堂也無法抗衡,七星湖節節敗退,九道水路,已失其三。

七星湖見金江水盟難以抵擋,暗派一支精銳直撲梭河。

由此你來我往,熱鬧無比。

唐一野的正道聯盟聲勢雖不大,卻隱約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