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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不過想想也是,一到高考,國家的一切工作全部讓路一路綠燈,高考有啥用,選拔培育人才,二十一世紀什麼最重要?人才。百年大計,人才為本,誰要壞了大事,準背上上損害國家利益的彌天大罪,這就是高考的戰略地位。

因此為了這個崇高而神聖的目的,為了不辜負那哥哥和姐姐的犧牲,我決定奮發圖強,埋頭苦幹。

傍晚,我聽見對面有門開的聲音,應該是倩妮吧,這段時間她總在這個點回來,一個女孩,一上就是一天班,真不知愛惜自己,難道不知紅顏雖好但易老啊。

算了,還是關心關心自己吧,我轉過頭,面前眼及之處,皆是被我蹂躪的皺了吧唧的參考書和把我蹂躪的皺了吧唧的試卷,還有積了一層灰塵的窗臺,奶奶的我連煩躁的力氣都欠奉。我放下手中的筆,剛才緊握了半天也沒在那道題下的空白處寫出一個字,真他媽操蛋,我長吁了一口氣,頹然得靠在椅子上,閉上雙眼,陷入無邊的黑暗中,讓思緒向四周飄散。

以前看武俠小說,有些醉心於武功的狂人們,不但絕情與他人,而且絕情於自己,最常用的方法是刺瞎自己的雙目,據說這樣可以讓自己的心智更堅決絕堅毅,而感覺也會更加靈敏,用心眼去與組成這個世界的元素交流。要說以前我對這種說法是抱著好笑的態度的話,這會兒我信了,因為我可以清晰的聽見外面發生的一切,好像一切就發生在我面前一樣:有輕微的“簌簌”的聲音,倩妮正在換拖鞋;廚房裡又傳來“嘶嘶”的聲音,水開了;倩妮慌里慌張的跑出來,開啟廚房的門,提著水壺往暖瓶裡灌水。然後倩妮的腳步聲音越來越近,近到我甚至可以聽見她的心跳,一種非常美妙的感覺,甚至讓我忽略了為什麼我一直把所有的心都放在倩妮身上。

“喂,陸寒,你那還有開水嗎?”倩妮敲了敲我的房門,輕輕地說道。

我沒過去開門,也沒理會她,只是伸手顛了顛水瓶,一口水都沒了。但我沒有說話,沒什麼理由,就是不願意說話。

倩妮敲了半天們也沒聽見我說話,就回去了,我想她肯定會在心裡嘀咕,這孩子今天怎麼怪怪的。

不過最後,我還是拎著水瓶站起來,因為我知道沒有水喝我會渴,渴了就更不爽了。

我走到廚房裡,倩妮正在給爐子換煤球,廚房本就很狹小,我只能站在門口看著她忙活著。倩妮今天穿得很隨意,長長卷卷的頭髮被紮成兩束垂在胸前,一臉的恬靜,嘴角微微上翹,像想到什麼開心的事一樣。

倩妮聽見聲響,抬起頭微微笑,溫柔而淡然,那笑容好熟悉,似乎看到了桑的影子。

“喂,你等一會好嗎?”倩妮輕輕說道。

我沒有說話,因為我突然感到很難過,我又想起了桑姐,想起了我曾擁有過的幸福,但現在她又在哪呢,她過的好嗎?有沒有想起曾經有過一個很任性並且傷過她的小弟呢?

“喂,你怎麼了,臉色這麼差。”倩妮換好了煤球,從我手中拿過水瓶。

聽見倩妮問我,我趕緊回答道:“沒事的,可能這兩天太累了。”

我回答她的時候,她正彎著腰幫我往水瓶裡灌開水,領口大開,從我這個角度,可以清楚的窺見她渾圓白嫩的Ru房,我扭過頭,我並不是什麼君子,講究非禮勿視,而是現在我真的沒那個心情。

倩妮沒有注意到自己的春光外洩,她把灌滿開水的水瓶遞給我,又像很隨意的伸手把我的領口弄平,然後走到我身後,扯扯我的衣服,“衣服怎麼穿的,皺皺的,這樣能舒服嗎?”

我稍稍轉過頭,看著倩妮放在我肩上的手,手指修長玉潔,染著瑩亮色的指甲油,一股沁人心脾的香。霎那間,我的心有一種好像被融化的感動,久違了的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