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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你幫我跑吧,我有些不舒服。

沒問題,我笑著拍拍春的肩膀。

但是我高估自己了,連續衝了兩個一百米,才衝過終點,我就感到胃就跟翻江倒海一樣難受,蹲在地上直接吐了。

康班長說,陸寒,你呈什麼能。

說完他很不滿的遠遠的瞅了春一眼。

解散回去的時候,與其說是走的,不如說是爬著回去的,身上一點勁都沒有了。

“老陸,我死了嗎?這是地獄嗎?”鄭明說。

“去你媽的,你活得好好的,倒是我快要死了,都吐了,還他媽要扶你。”

“老陸,你真好,我要是女人,這輩子肯定非你不嫁。”

鄭明靠在我身上,磨磨蹭蹭的,等所有人都上樓了,他頓時精神起來一把拉住我的胳膊,老陸,來。

我充滿疑惑的跟在他後面。

他把我帶到水房裡,竟然從一個很隱秘的地方掏出一包煙和一個火機。

我和鄭明挨著牆角蹲下,我接過煙,點火後,狠狠地抽了一口,望著煙霧,疲憊時抽菸最他媽爽了。

老陸,你最喜歡抽什麼煙?

我無所謂,到什麼地方抽什麼煙,但我是喜歡抽我們夢陽的“鐘鼎”。

鄭明曬笑,這就反映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就是抽菸和人品有關,你是個喜新但又不厭舊的人。

去你媽的,你怎麼把煙放這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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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咱們部隊裡又沒有隱私,領導們天天檢查內務。我不這樣,早晚不被查出來。

算你厲害。

嘿嘿,一般般吧,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嘛。

那天晚上,是我這輩子睡的最香的一晚,衝過涼水澡,爬上床,沒到兩分鐘就酣睡不醒。第二天清晨出操時,全身都痠疼痠疼的,像被武林高手分筋錯骨了。

被陳昌全班長的照頭一棒槌教育過的我們,再也不敢輕視體能訓練了,而且就像他說的,更嚴酷的訓練還在後面。

五公里練的是耐力和意志力,仰臥起坐練的是腹部力量,俯臥撐練的是上肢力量,其他的譬如什麼老漢推車、鴨子步之類練的就是忍耐的力量了。在每天下午和晚上的體能訓練中,他們總能變著法子折磨我們,不把我們整到癱軟在地爬不起來決不罷休,他們就像一群科學家,在我們這群可憐的小白鼠身上試驗他們的最新理念。

而我們,則需要莫大的毅力才能熬過這魔鬼般的訓練。

9月8日下午,我們開始進行器械訓練,也就是單雙槓,聽班長說,他們的老班長已經可以做單槓一到八練習,也就是跟體操運動員一樣在一條槓上上下翻飛,而到了他們,最多隻能做到五六練習了,如今到了我們這一屆,班長撇撇嘴,只要在軍訓期間單槓一練習合格就謝天謝地了。

當時我們很不爽,一種被蔑視的感覺刺傷了我們年少的自尊心,但是真的上槓的時候,卻不得不閉上了嘴。

單槓一練習的動作很簡單,跳起來,兩手握槓,手臂使勁,使身體上移,下巴超過槓就算合格。

康班長訓練我們班和九班,一開始他讓九班出來兩個兄弟站在單槓兩側當保護。

康班長問我們道:“有沒有願出來表演一下先的。”

“報告。”鄭明高高地舉起了手。

班長笑著點點頭,示意鄭明出列。

鄭明邁著八字步謙遜的向我們點點頭,走到槓子下,慢騰騰的彎腰抓一把沙子,在手裡拍了拍,有高舉著手回頭向我們示意,嘴裡還唸唸有詞:ladies and gentemans 電視機前的觀眾朋友們,收音機前的聽眾朋友們, 下面出場的是來自中國的鄭明。

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