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的法制規範,比起大齊王朝要更加的進步,甚至比王觀瀾前一世號稱法制社會的世界還要進步可以說幾乎完全做到了能夠有法可能,有法必依,執法必嚴,為法必究的理想境界。
從這個角度上講,東勝境大乾王朝的文明程度遠超南離境。
惟一美中不足,或者說讓王觀瀾忌憚的是,這個王朝擁有極強的侵略性在一千多年前東勝境也僅僅只是武力比南離境足一些,各方勢力的生存狀況其實與南離境相差無比,大乾王朝的地位也和南離大齊王朝差不我,但是在一千年前大乾皇朝出了一個叫黃穆的帝皇,一身修為強勢無比,登基伊使,整頓山河從此大乾王朝便開始了擴張統一之路,黃穆在位六十年在避位之前,基本統一了東勝境,而黃穆的兒子,孫子,雖然不見得在才能上超過他,但是也都能夠稟承著他的意志,一代一代的穩固著大乾皇朝,便形成了現在的鐵桶江山。
而東勝境的無論是普通人還是修士,對於大乾王朝的認同感也越來越強,以致於到了現在,形成了大乾王朝一家獨盛的局面,再也沒有一方勢力,一種力量能夠動搖這個王朝對於東勝境的統治,在一統東勝境之後,大乾王朝便開始策劃著向外擴張,而他們的第一個目標便是距離東勝境最近,而實力又相對較弱的南離境。
這些,都是他在路邊的茶鋪聽著那些販夫走卒喝茶打屁的時候聽來的。
他自已也沒有想到,不過是想找一處地方歇歇腳,便能夠聽到這些事情,由此可見,大乾王朝並沒有隱瞞他們對於南離境的野心,說不定還以此為目標,激勵著整個東勝境的鬥志。
喝著茶,悠悠的聽完八卦,王觀瀾悠哉遊哉的將在桌上流下幾兩碎銀,就準備這麼施施然的離開。
“站住!”
就在他要準備離開茶鋪的時候,茶鋪深處突然傳來一聲阻攔聲。
王觀瀾停下了腳步,有些好奇的看著茶鋪,他有些搞不清楚狀況,也不明白為什麼自已會被叫住。
“你是什麼人,來這裡做什麼,可有路引證明?!”
茶鋪深處,一個身影緩緩的走了出來,卻是一名中年壯漢,這壯漢個頭雖然不高,但是渾身的血氣濃厚,竟然是一名氣七層的武者,他走到王觀瀾身前,上下打量了一番,一伸手,道,“把你的路引拿來我看看!”
“路引?!”這下子王觀瀾有些抓瞎了,他可從來沒有聽說過在東勝境行走需要什麼路引。
那壯漢看到王觀瀾面露遲疑之色,臉上頓時閃過一絲冷笑,大喝道,“好大的膽子,密王餘孽,竟然敢如此大搖大擺的在官道上行走,難道真的欺我六扇門無人否?!”
密王餘孽?
王觀瀾頓時有些風中凌亂了,他剛來東勝境還沒有二十四個時辰,先是碰到了一陣莫名的伏殺,然後在這裡喝一杯茶就被說成是什麼密王餘孽,這還有天理嗎?
不過他現在實在是沒有精力惹事了,所以苦笑道,“這位官差大哥,你是不是搞錯了,密王是個什麼東西,我可從來不知道啊,怎麼會是餘孽呢?!”
他故意把密王說成“什麼東西”,面露不屑之色,以此來撇清自已與那個莫名其妙的密王的關係,以顯清白。
那大漢也愣了一下,王觀瀾的這番表白算是起到了一點作用,如果真的是密王餘孽的話,絕不會如此大不敬的在他面前說“密王是個什麼東西”,可是面前這人著實可疑的緊,來到這茶館之後,顯然是志不在喝茶,一杯粗茶不過是泯了幾口,只是坐在那裡看似悠閒,實則是在聽茶鋪之中的茶客位談論,一看就知道是在蒐集訊息,可是現在這登州城附近,除了密王餘孽之外,還有誰會如此蒐集訊息呢?更何況,這人行跡可疑,身上穿的衣服一看就知道不是這附近的人士,渾身上下透著一股子難言的氣息,自已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