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當可羅起身準備趕回家拿藥時,“可羅小姐。。。”阿音費勁地叫住了可羅。
可羅馬上停下了腳步,“怎麼了?”並再次轉頭詢問道。
因為阿音的聲音實在是太小聲,所以可羅為了聽清楚,幾乎把自己的耳朵貼在阿音的嘴上。
幾秒過後。。。
可羅突然站了起來,對阿音說了句:“我懂了,你等一下,”就自顧自的走出臥房。
於是一頭霧水的我只好跟了出去看她到底要幹些什麼。
“可羅,”我跟著可羅走進廚房,“阿音跟你說了些什麼?你不拿胃藥了嗎?”
“阿音說她喝喝水就好了。”可羅一邊專心地倒水,調水溫,一邊漫不經心的回答我。
“可是我剛才喂她水的時候,她卻全吐了出來。”我不太明白地問。
“情況我也不清楚,不過她好像是說白開水沒味道,太難喝,所以她拜託我幫她加些鹽在水裡,說是這樣比較好喝。”加鹽?這樣會好喝?我就這樣一面胡思亂想,一面看著可羅往水裡加少許鹽巴。
當我們回到臥房時,阿音還真把可羅喂進她嘴裡的鹽水“咕嚕咕嚕”,一口口地吞了下去。而且當我以為她開口是要吐時,她卻只是虛弱地說了句:
“謝謝你,可羅小姐。”
“不是都說過不用這麼客氣了嗎?叫我可羅就好了!”可羅像老師般,溫柔地訓斥著阿音。
“對阿,”我一本正經地補充道,“不是說過,要叫的話一定要叫“廚娘可羅”嗎?”
但可羅只是給了我一個“想死啊?”的眼神,就沒再追究。隨後她便問阿音:“阿音,你要不要洗個熱水澡啊?洗完應該會比較舒服吧!”
阿音傻傻地想了想,便滿臉笑容地回答道:“好啊!”
雖然我跟阿音的交情只有一天,但是我還是發現了細微的變化。跟剛碰見她的那一晚比,自從來我家之後,她變得不再拘泥於小節,而且更開朗了。不過話說回來,她那天晚上到底是在慄多的頂樓做什麼啊。。。
“那你就先借用汐蘭的浴室吧,我下去拿我的衣服借你穿。”於是本來坐在床邊的可羅就站了起來,“啊!對了!你趕快洗噢,洗完馬上就可以吃我做得香噴噴的晚餐。”講完,她便轉身下樓去了。
而當可羅離開我家時,我早已幫阿音放好了洗澡水,所以阿音進了浴室後,我便轉身走向客廳。我就這樣一人獨自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著窗外的晚霞,任由仲夏夜的晚風輕柔地撥弄著我黑色的短髮,並暗自地嘆道:
“還好她沒事。。。”
“汐蘭!”嚇!真是的,人家難得有這個閒情逸致想要耍自閉。。。呃,我是說情調,可羅卻這麼大喇喇的打破我好不容易才創造出來的意境。
“喂!汐蘭!你在幹嗎啊?怎麼一臉痴呆樣啊?”可羅嘲弄道。
而且不等我回答,可羅就自顧自地往我的臥房走去,“阿音在浴室裡吧?我拿衣服進去給她。”
這時我突然想到要是阿音沒鎖門,而可羅就這樣隨隨便便地衝了進去。。。這樣。。。好像不太好吧?
“喂!可羅!等一下啦!”但是就連我也來不及阻止可羅的“硬闖。”
我能做的就是在可羅開啟門的那一剎那趕緊閉上我的眼睛(非禮勿視),並且用手捂住耳朵(當然不是因為什麼“非禮勿聽”啦!只因本人一生中聽過多種尖叫的版本,但是我務必告誡你,沒有任何一個版本跟“天籟之音”可以扯上丁點的關係!)
“喂!你幹嗎呢?”隨著講話聲,我還感到有人用手硬是拔下了我捂在耳朵的雙手。
我微微地睜開一隻眼,瞄了瞄,只看見可羅與她身後關著的浴室門。確保安全後,我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