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要去……。”
猶如出陣的勇士,月曇益凌然無懼地說出心中想法。
在九玄皺起眉頭髮怒之前,月曇益從腰上拔出精巧鋒利的匕首比劃在自己的脖子上,微微用力,便將皮肉割開一條血口,但他並沒有停止,順著猩紅的肌肉繼續切割,一直到了喉管附近,讓九玄尖叫著慌亂起來,像個小女生伸出白嫩的小手去捂住他的傷口。
“不答應,我就死……。”
九玄是憾軍伽羅,月曇益知道不可能強迫她,只有用自己的命來要挾她,當然,他知道該在什麼時候暈過去。
“答應,我答應你……。”
九玄快要瘋了,一股前所未有的衝動在她身體裡流淌,鮮血,傷口,英俊的臉頰,還有眼神中的堅持,都在說明,眼前這個男人是那麼的與眾不同,讓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衝擊,這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讓她對月曇益的迷戀到了瘋狂的地步,只覺得世間再沒有什麼男人能比得上月曇益。
從絕望堡壘離開已經第三天,這三天是平靜的三天,沒有任何意外發生,而隊伍中有了施鵬和莫媛之後,高峰也輕鬆了不少,遷徙的隊伍逐漸走上正軌,不再需要他親力親為,倒是讓他找到偷懶的機會,一個人躲在土蜥的背上,鍛鍊著他的能力。
百多滴炫亮的液體晶瑩剔透的旋轉在高峰身邊,高峰眯著眼睛操縱這些木蔸花精油,在這個過程中,他逐漸加深了和這些精油的聯絡,感覺從自己身上延伸出百多道看不見的絲線牽扯著精油。
在他有意識的控制下,木蔸花精油玄奧旋轉,時而緊密,時而鬆散,不斷地變化,排列著各種四不像的形狀。
這種練習是高峰找到的鍛鍊的方法,高峰逐漸挖掘出自身的寶藏,雖然只是冰山一角,已經讓他受益匪淺,四個月的時間,他對能力的掌控提升了一百倍,要知道以前他只能提煉一滴。
每天醒來,高峰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練習,睡覺之前,最後一件事也是聯絡,長時間的練習會讓人陷入乏味枯燥的狀態,這種狀態高峰上輩子就克服過,在訓練營裡,數千上萬次扣動扳機,就為首發命中目標,現在所做的就像重溫過去。
在練習的同時,高峰也感覺到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彷彿觸碰到一種從未經歷過的東西,並非他五識所能感受到的,而是超越五識的第六感,這東西和他的能力息息相關,卻又不可捉摸,唯有數百次練習中,偶爾會閃過一道靈光,輕輕觸碰。
高峰迷戀上這種感覺,從其他人眼中消失,一直躲在自己的私人空間裡練習,今天同樣如此,在他練習到一百多次之後,這種感覺再次降臨,高峰立刻做好準備,全身心的體會這種意境之上的感覺。
因為有了準備,高峰比任何時候都更直觀的觸碰這種感覺,在空明而明晰的狀態中,身邊的一切都彷彿消失,不管是木蔸花精油,還是他身下的土蜥,甚至他自身都不再感覺到,在這忘我的坐悟中,他的心神化作一個點,接觸到一層看不見的東西,正是之前他感受到的東西。
一次次用心神去撞擊這東西,又被反彈,每一次都竭盡全力,每一次都會乾淨利落的反彈,高峰是戰士,戰士的性格就是百折不撓的堅韌,所以一次次的撞擊,非但沒有疲倦,反而越來越激烈,但這東西猶如看不見的鋼板,讓他漸漸有了無力的感覺,最終,高峰領悟到,並不需要他去洞穿這東西,只需要將自己的心神將其融為一體,而他還有另外一種直覺,只要融為一體,必然會讓他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就在這時,身下的土蜥驟然趴下,讓所有木蔸花精油四下濺射,隨後高峰被甩出了黑暗的小帳篷,墜落在晃動不止的地面上,隨即巨大土蜥整個的跪倒在身邊,差點將他給壓到,讓他驚詫不止,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正在驚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