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高峰,竟然當著他的面張開雙腿,舔著嘴唇,用手指在下面扣扣索索,那雙空洞的眼睛在極度的麻木中,還有著另類的興奮與鄙視。
高峰收回了視線,又走到另外一節車廂看過去,卻發現門上的玻璃滿是蛛網似的裂紋,上面還殘留著乾涸的血液痕跡,只不過擊碎玻璃的是對面車廂裡的人,高峰看不到任何東西,隱約聽到一聲聲彷彿野獸的嘶吼傳來。
另外一邊的車門同樣打不開,三節車廂,三個世界,高峰坐回到位置上,看著車窗外面猶如流星閃耀的燈光一晃而過,卻又看不清具體的風景,只有車廂內的寂寞與牆壁上詭異的畫面陪伴著他。
呆呆的坐了幾秒鐘,高峰隱約明白檢修工程師們為什麼要畫這些充滿黑暗心理的圖畫了,對他們這些生活在最底層的工人來說,沉悶到絕望的工作與毫無出頭之日的生活,最終會將一個人所有的希望生生扼殺,除了了結自己的生命之外,恐怕別無他法了。
高峰沒有為維修工人們去悲哀,只是閉上眼睛,計算著浮車的速度與路線,他不知道前路如何,但必須要保證自己能夠回到高興身邊,就在他抽完第三根香菸時,浮車漸漸停下,隨後車門開啟。
沒有任何遲疑,高峰走下了浮車,發現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驚訝的看著自己,這個女人身上穿著漁網似的的緊身服,不該露的地方全都露了出來,而該漏的地方則遮擋的嚴嚴實實,細膩的肌膚有著不見光日的慘白,兩點本該殷紅的豆子墨黑如炭,直教人倒胃口,幾有三十公分的鋒利鞋跟,彷彿踮著腳站立,直接將她的身高衝上兩米,比高峰高出一個頭。
女人正是剛才在另外一節車廂,對著高峰自摸的那個,從那驚訝的眼神看出,她認出了高峰,妖豔的臉頰突然浮現出一抹諷刺的微笑,揚起血紅的雙眉,故作嗲聲的說道:“喲,看來你愛上我了?竟然敢跟過來?”
說話之間,一抹殘忍的底色在眼神最深處蕩起,看著高峰的樣子,就像餓狼看到最純潔的小羊羔,高峰從女人臉上收回視線,左右掃視一眼,發現他們兩個正在一處露天站臺上,直通前方一處有著兩名衛兵警戒的通道,此刻兩名身著半身裝甲,手持制式步槍的衛兵正用審視的眼神打量著高峰,對他身邊的妖豔女人卻視而不見。
女人看到高峰沒有理睬自己,正要生氣,高峰直直地向兩名衛兵走去,頓時讓她雪白的臉頰漲紅如血,她向兩名衛兵比劃著手勢,做出割喉的動作,邁動三十公分高的鞋跟,飛快的追趕過去。
就在她決心哪怕違反管理條例,也要讓高峰吃不了兜著走的時候,高峰已經到了兩名衛兵身前,他們雙雙詭異的微笑,伸手攔住高峰,其中一人抬起槍托,想對高峰的肩膀來上一下,只見炫亮的紫光一閃而過,隨即兩顆人頭高高衝起,在噴出的血泉中間翻滾落地。
兩顆人頭飛起的瞬間,女人的心臟驟然收縮,腦子一片空白,接著三十公分的鞋跟隨著走形的步伐崴斷,女人整個身子便倒在地上翻滾起來,一直滾到地面蜿蜒血泊的邊緣,不顧腳踝的劇痛,驚恐的抬頭,卻發現在車廂裡偷窺自己的傢伙正從屍體上撿起槍支。
“你到底是誰……。”
女人驚惶之中,不由地尖叫起來,即使如此,依然用質問的語氣,話沒說完就被她生生吞回去,在高峰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