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說都是一樣的,此刻我的世界僅有的顏色只是黑色,心裡也是如此。對於趙煥年我一向都是如此想要靠近但是又害怕自己會受傷就像五年前那樣被傷的體無完膚。
磕磕碰碰最後才摸到自己所睡的床,躺在床上回憶與趙煥年相逢到現在這些點點滴滴的日子。他時而溫暖如玉時而冷淡如冰,令人根本就無法猜測他的心思。
“到底我們之間是什麼樣的關係?”這些日子裡我們相處模式,我們間的關係都是錯綜無序,我和他之間的關係誰也說不清道不明。
慢慢地抵不住睏意的我迷迷糊糊的進入夢鄉,趙煥年穿著一身白色的燕尾服,一個裝著婚紗的女人挽著他,我坐在貴賓席看到了趙煥年罕見的笑容,他笑得是那麼真,是那麼燦爛。而我卻默默地流著眼淚。
“趙煥年先生,你願意娶身邊的女人為妻嗎?無論生老病死?”牧師捧著聖經認真的問著。
趙煥年沒有沒有立刻回答,只是眯眼著眼睛在笑,底下眾人開始議論紛紛。趙煥年一臉幸福吻著新娘的臉頰,說了一句:“願意,我願意。”
底下響起了祝福的掌聲,我哭著喊著趙煥年的名字,可是無論我怎麼用力也叫不出聲音。新娘同樣回答了一句願意之後我什麼也沒有顧得上就往門外跑,結果一輛車撞上了我。。。。。。
驚的我一下從床上坐起來,睜開眼睛看了看四周發現天已經亮了,約莫八~九點鐘的樣子。看見四周一切都是那麼熟悉我才知道剛剛的一切真的就只是夢而已,揉了揉眼睛發現手有一點黏黏的,原來做夢的時候我竟哭了,想到夢裡趙煥年另娶他人,心裡很是難過,整個人就像是被抽空了一般。
你知道羊愛上狼的結果嗎?
第二天一早,我下樓梯的時候,就聽到廚房裡傳來噼噼啪啪的聲音。來到餐桌那裡一個約莫40來歲的婦人端著銀耳粥走到我的身邊。
“二少奶奶,早上好,我是二少爺新找來的管家,你叫我李嬸就好。”李嬸態度恭敬謙遜有禮,一點都不倚老賣老。
對於長輩我一向都是很有禮貌地,用著燦爛的笑容和李嬸打招呼:“你好李嬸,我叫程錦瑟,你叫我錦瑟就好。”
“錦瑟。”李嬸在和我說話的過程中,頭一直都是低著的,十分拘謹。
我用手拉著李嬸的手說:“如今我們同在一個屋簷下,你不必對我這麼拘謹的。妲”
興許是我的語氣比較柔和,李嬸才慢慢抬起頭來看看我,我也趁機看了一下李嬸不俗的相貌,想必年輕的時候是個美人胚子,如今還風韻猶存!
“這就對了,以後大家都要一起生活的,不需要那麼拘束。窀”
或許是我的熱情融化了李嬸尊卑觀念:“錦瑟你真的是太友好,之前我呆過幾家那些主人們總會欺負我們這些保姆。”
其實李嬸的說法我也是感同身受,以前我所在的公司就是這樣剝削我的,打工時受了委屈,受了委屈之後也只有自己一個人默默的挨著,委屈只能嚥進自己的肚子,在人家眼裡我們這些平民就是這個捱罵的命。
“好了,我們不說這些了,二少爺吩咐我做了銀耳粥,錦瑟你快趁熱吃吧!”李嬸對我越來越隨和,態度不似之前那麼拘謹。
我不喜歡人家當我是人上人,做什麼都有意的看著我的臉色,什麼都聽從我的安排。這樣導致的最終結果就是:人人都不會和我主動說話,不管我做什麼他們都會說對,即使我做錯了他們也不會幫我糾正過來,最終連個知心人都沒有,做什麼事情都是獨自一人。
坐在餐桌上吃著李嬸熬的銀耳粥,心思卻在神遊,今早沒有看見他心裡有一點失落。
臨去醫院之前我拿了一個口罩戴上,醫院裡的味道我實在是無法忍受只得戴上一個口罩稍稍遮住醫院裡難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