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管了,人死鳥朝天,不死萬萬年!這個賬簿上的虧空誰愛操心誰操心,大不了不做廚子到翻砂車間裡做個工人。”
傻柱看著炕桌上的肉,只覺得腹內饞蟲直湧,這一個休息天的時間,光顧著上山狩獵爬山涉水了,累得精疲力盡不說,腹內也是飢腸轆轆,不吃飯,這可是個折磨人的事兒。
琢磨著把這些肉或醃或炒或者燉成肉湯,傻柱剛準備把櫥櫃裡偷偷藏起來的香料等東西掏出來,卻猛然瞧到大門被踹開,許大茂吆五喝六的闖了進來。
“傻柱,傻柱呢,擱那躲著藏著幹什麼,現在有一樁買賣,就是有些兇險,不知道你敢不敢幹!”
“許大茂你個狗東西,以為你藏起來呢,沒想到你自投羅網!”
傻柱最開始見到許大茂旁若無人的狂妄模樣,愣了片刻之後,緊接著怒不可遏的剛準備收拾許大茂,卻不料聽到許大茂後面的買賣,一時間又起了較為濃厚的好奇心,壓下惱怒,試探著問了句:“什麼買賣不買賣的,你小子還敢堂而皇之地回來,不怕前院李登雲和李立國剝了你!”
要知道不久前許大茂拉著婁曉娥逃離四合院眾人的時候,那可是異常瀟灑的問候了李立國和傻柱的家人,按照李登雲那不死不休的脾氣,逮到許大茂指不定怎麼收拾呢。
“哼,什麼李立國,李登雲的,現在是法治社會,大家做什麼事情都有法有秤,隨便亂打人的,可是能夠報告公安的。”
許大茂聽到傻柱的威脅,神色慌亂了片刻之後又迅速鎮定下來,緊接著咳嗽一聲,把在芝麻胡同遭遇的事情給傻柱講述了一遍。
以為看在一個衚衕下,低頭不見抬頭見的情份上,傻柱再怎麼說也不會落井下石,卻不料傻住聽到許大茂的悲慘遭遇之後,居然忍不住大笑出聲:“芝麻胡同的李學武?許大茂也許大茂,你小子虧心事幹多了活該遭報應。”
許大茂見此情況,知道不拿出些實質點的東西,傻柱不會出手幫忙報仇,所以咬著牙說道:“傻柱,再怎麼說大家都是一個衚衕裡一個院子長大的發小,你不幫我報仇,這事說不過去,你要是幫我報了仇,那報酬自然少不了。”
傻柱對於許大茂最開始的感情牌自然是嗤之以鼻的,四合院這麼多人誰不知道他跟許大茂冤家路窄,許大茂被收拾那是巴不得已,但是聽到後面許大茂的話,傻柱忍不住怦然心動。
都是幹餐飲飯館子的,傻柱對於李學武還是有些耳聞的,之前傻柱在豐澤園學廚藝的時候,李學武只是豐澤園一個跑腿的夥計,後來傻柱能夠獨當一面成為一個廚子的時候,李學武仍然是一個跑腿的夥計。
不說別的,李學武見到傻柱還得喊上一句大師兄呢。
“許大茂你的算盤甭想了,我跟李學武還有些同門之誼,要是沒有記錯的話,李學武是豐澤園的跑腿,一定輩分上來講還是我的師弟,說是情同手足不為過,報仇的這件事情還是不要提了。”
看著正氣凜然的傻柱,許大茂有些意外:“你傻柱什麼時候在意過這些東西了,再說了,李學武又不是跟你一個師父,這狗屁的師出同門,你要是不樂意,南鑼鼓巷一大堆人等著呢。”
眼看許大茂作勢要走,傻柱頓時有些慌了,本來想的是待價而沽,但是許大茂也不是個愣子,只能怏怏的說道:“這個大茂呀,報仇也不是不行,李學武雖然都是豐澤園出來的,但沒太大關係,只不過無論怎麼講,好歹是個熟人。”
見傻柱磕磕絆絆的在這裡打啞謎,許大茂有些無可奈何:“一會兒又是同門之誼,不能報仇,一會兒又說沒太大關係,傻柱,你到底能不能報仇!”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傻柱乾脆也不藏著掖著,直截了當的表示:“收拾李學武報仇也不是不行,但是得加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