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牛氣喘吁吁地,一面減緩了衝刺的速度,一面說道:“美死人了。騷|穴裡面又溼又緊,她還一個勁地使勁夾我,吸我,我的雞芭都要被她吸進肚子裡去了。真是個騷貨!”
“慢著點,夜還長著呢。我們琢磨了她那麼久,要是一會兒就玩完了,浪費了哥哥的銀子。那迷煙可不便宜呢。”王大將月娘的兩隻Ru房揉搓得發紅,又用力擠在一起。他也掏出Rou棍,塞進那深邃的|乳溝中磨蹭起來。
王大的Rou棍雖然沒有鐵牛那麼粗壯,但卻很長,每次從|乳溝裡擠出去,都要蹭到月娘細嫩柔軟的嘴唇。
月娘無聲地流著眼淚,忍受著下體的劇痛,和鼻子前面隱隱傳來的腥臊味道。沒想到寶貴的貞操,就這樣毀在兩個粗鄙的男人手上。甚至,她不知道是誰強暴了她。
月娘越痛,身體的反應便越強烈,甬道死死地擠壓著鐵牛的Rou棍。鐵牛生怕自己一個不慎就洩了出去,被王大所笑。於是急忙停了下來,將Rou棍停留在甬道里不敢妄動。可那甬道仍是火熱地包圍著他。
“太緊了。再操弄下去,我就要洩了。”鐵牛用力頂著她的花心,Rou棍上的青筋一跳一跳地,漲得月娘很難受。大腿根處的Chu女血,已經要凝固乾涸了。在疼痛漸漸消退後,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說不清的感覺。
“慢著點,這個淫婦,今天不幹得她苦苦求饒,就浪費了我們這番心思。”王大一邊玩弄著月娘的|乳溝,一邊回頭對鐵牛說道。
說完,他抽出Rou棍,放開了那對被蹂躪得通紅的Ru房。他俯身壓倒在月娘的耳邊說道:“賤人,你給我聽好。現在,爺爺要操你的小嘴。你給爺爺乖乖地含住,好好地舔弄。舔的爺爺舒服了,我就饒了你。若是敢大喊大叫,或者想咬掉爺爺的命根子,老子就用匕首,豁開你這漂亮的小臉蛋和下面那張小嘴!聽明白了嗎?!”
說著,他用一把冰冷的匕首,在月娘的臉頰上來回地磨著。
月娘知道自己難逃此劫,又被他的話所威脅,只得流著眼淚,默默地點點頭。
王大滿意地笑笑,一手將匕首架在月娘的脖子上,一手將月娘口中的破布掏了出來。
月娘一陣劇烈的咳嗽,但還沒等她平復過來,一條長長硬硬的男根,便迫不及待地塞了進去。
“舔!吸,好好地裹著它!”王大一把拽起她的頭髮,強迫她吞下更多。
月娘強忍著那種惡臭的味道,盡力張大了嘴巴。她是個Chu女,從不知男歡女愛。只能聽從著王大的指示,怯怯地,用她細緻嫩滑的舌尖,去輕舔和碰觸那Rou棍的頂端。
鐵牛眼看著月娘的小嘴裡,被填充了那麼長的一根Rou棍,頓時淫興大發。也管不得其他,又開始了新一輪猛烈的衝刺。他每一下都用盡全力,整個衝進去衝擊她的花心,又狠狠拔出去,把她花|穴裡粉紅色的嫩肉都翻了出來。
在鐵牛的作用之下,月娘的上半身也隨之盪漾。兩個Ru房一跳一跳的,刺激著兩人的淫慾。
每一次鐵牛的衝撞,都讓月娘的嘴巴一收,把王大的Rou棍包裹得更為緊密。她的舌頭,也不由自主地碰觸著王大的Rou棍和Gui頭上的馬眼。
王大舒服得直嘆氣,覺得自己的雞芭,就要化在這張小嘴裡了。
他開始配合著鐵牛的律動,每當鐵牛進入的時候,他就抽出;而每當鐵牛抽出的時候,他就陰險地鑽得更深入,甚至碰觸到了月娘的喉頭。
月娘覺得一陣反胃,就想把口中的Rou棍吐出去。但王大偏偏用力壓著她的頭,把她更擠向自己。
他的Rou棍上,早已沾滿了她的口水和上湧的胃液,熱熱地刺激著他的獸慾。
“老實點,給老子吃下去,全都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