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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裕是全年級八個班的第一,不僅是成績第一,德智體美勞基本全部佔據第一,本來他的字很醜,美術也不怎麼地,暑假裡,跟著華崢練了幾天書法,學了幾天國畫,居然在慶山學校裡,已經遠勝同學,成為佼佼者。
現在的學校,習慣於捧高踩低,小裕這種農村戶口的孤兒學生,在老師面前一般是討不到好的,在小裕的班上,居然出現了在上半個學期,有個老師一次提問都沒有點過劉裕同學。
跟劉裕共同進退的是汪寧,兩個雖然不在一個班,但基本孟不離焦,汪寧在班級的待遇就完全不同,龍江區龍山汽車廠總經理的公子,老師看人的眼神完全不同。至於劉裕的另外兩個好朋友,一個是慶山實驗區鄭建一上校的兒子鄭天天,一個是龍江區常委阮越副書記的公子阮程。隨便一個,都是腳跺一跺,龍山會塌方的主。
劉裕是個很敏感的孩子,回去把自己的遭遇向姐夫訴說,跟姐夫商量,是不是宣佈宣佈,說自己的姐夫是龍山電池廠的董事長,是慶山軍事實驗區的大校副主任。陳維政笑了,把自己的故事告訴小裕,告訴小裕自己的父親去世後,又不知道姑姑的存在,是怎麼過完那七年的。自己是怎麼正確看待現實怎麼分別看待社會上各種形形色色的人。並告訴小裕,因為成績太好,他很快會進入老師們的視野,以後在老師們眼裡,小裕就是一個學習成績優秀者,不會讓其它一些雜事幹擾他,這是好事。至於姐夫是什麼人,自己知道就好。
果然,段考後,全科第一的成績,讓想找麻煩的老師也無從找起,更多的老師迅速改變對劉裕的看法,而劉裕的班級也開始因為擁有這樣一個成績高手而自豪。
正當劉裕同學混得順風順水時,逃學出走了。
給班主任一個假條,爺爺生病,家長簽字是姐姐的簽字,維妙維肖。
給奶奶的理由是去同學家住兩天。趁週末姐姐去平南看外甥華崢,憑空消失。
週一,陳維政去到學校跟校長聯絡,瞭解劉裕逃學的情況時,學校才知道,這個劉裕,居然是慶山神人陳維政的內弟,這一下,學校直接雞飛狗跳,在校長還沒有搞清楚狀況時,曾剛同志已經到了,隨即,潘長城同志也到了。
學校一點線索也無,詢問同學,一問三不知,汪寧、鄭天天、阮程也只會搖頭。
學校、家長、警方簽訂了備忘錄後,隨即散去,曾剛開始大規模大海撈針,蒙曰偉也開始在全市尋找。張志和讓潭城警方也密切注意。平南市、寧州市全部行動起來。
劉懿已經把自己哭成一個淚人,陳維政把劉懿交給阮蕾,自己親自出去尋找。劉懿淚眼看著陳維政,她把所有希望都寄託在陳維政身上。
陳維政開車來到龍山電池廠,上到頂層,進到供奉室,把胡亞達、居安思危和小嬌子一把收進搬指,自己也鑽了進去。
把劉裕不見的訊息告訴幾人,胡亞達說:“你這個時候來跟我們說,時辰應該主水官,向北方找,至於北多少,我們這裡有六個人,就六公里吧!我們先到正北方六公里的地方看看再說。”
陳維政說:“老胡,你這是什麼演算法?”
“這個,應該算是緣計法,就以這個時辰起卦,既然沒有線索,不妨自己給自己製造一個線索,總好過什麼都沒有。”胡亞達說。
“會不會誤導?”陳華居問。
“本來就沒有方向,何來誤導!”胡亞達說:“走吧,再拖拉,時辰又過。”
陳維政走出搬指,按正北方丟擲六公里。從搬指裡出來,發現位置正好在龍山頂上的虯龍松林中。
虯龍松林很高,且密,林裡昏暗,有如黃昏。胡亞達說:“我出去看看。”
嬌子也說:“我也出去看看。”
居安思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