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大家也派人去應訴,對於龍山電池廠的所有要求,他們都表示理解,只是提出,無處可去,求電池廠收容。電池廠執行庭執行,執行庭庭長當場表示,晚上他請客,執行一事別談,六大家,隨便一個,拔根毛比執行庭的腰還粗,不敢惹。
張得春也就在意一個態度,經常製造一些新聞讓六大家露露臉,丟丟醜,網路上需要這些東西,企業也需要這麼一些東西,龍山電池更需要這樣一個受欺負的弱者形象,博取老百姓的同情。
六大家的人脈很廣,自己的嫡系也不少,每天不是這個回來就是那個回來,探親訪友,很有把這塊廣場當成了自己的老家。
回來就回來,既然有這麼一大窩趴在這裡,也不能拒絕人家後生小輩回家盡孝心。麻煩的是回來的人,很多都是有地位的人,這個市的廳級,那個省的處級,偶爾不注意,還能冒出部裡的司級。這些人一來,經常會有人跟趙恆光們打招呼,接待接待。偏偏這些人,喜歡讓當地領導趙恆光、黃勝元們帶去龍山電池生產線上看一看,這又是趙恆光們也很難做到的事,拒絕了幾次,趙恆光們覺得自己把人都得罪光了,真是很划不來。趙恆光打電話給柳敬元訴苦,柳敬元也無計可施,只有同情。
警衛營告訴陳維政,因為有這麼一大窩在這裡,晚上的警備工作十分艱難,一般的人還好辦,如果出現一些物殊人才,就會出現惡姓事件。
七月四曰,就發生了一件說不清楚是死還是不死的難以定姓事件。
七月二曰,胡家一個後代從曰本回來,到龍山廣場看望胡超英,這是胡超英的弟弟胡趕美的兒子,胡益三,曰本菊花株式會社的理事,據說很有勢力。他的到來,警衛營立即得到了紅河軍區的通報,要求重點防範。這哥們,三十多歲,帶來了一個豪華團,大大小小男男女女十幾號人,開了三輛房車。他們,把來龍山廣場看望上輩當成了野營自駕遊。
當天晚上,就有值班人員發現從廣場某個地方,出現了兩個忍者的影子。
忍者對於普通的戰士,那完全是超強的存在,除了監視探頭出現了一兩個一閃而過的鏡頭,至於忍者到了何處,如何藏匿,如何行走,一概不知。
警衛營長讓值班人員開啟廠區探照燈,並派出多支巡邏隊,增加機動巡邏,目的不是要阻止忍者,與其決一雌雄,而是試圖發現忍者,不讓其進入生產區,特別是頂層的絕秘重點防護區。
第一天晚上,因為警衛營的成功防守,獲得極大的成功,兩個忍者在河堤下走了一夜,也沒有找到機會上到第三層。
第二天晚上,忍者又來了,這回忍者用了疲兵之計,穿著忍者服,在監視探頭下露了一下臉後,在河堤下弄了一個吊床舒舒服服睡了一夜,警衛營又被折騰了一夜,第三天白天一看,戰士們或多或少都出現了一些黑眼圈。
第三個晚上,忍者又準備故計重施,沒想到惹急了一個人。嚴格上來說,這不是人,是胡亞達。
九點半鐘,坐在忍者帳蓬裡的胡亞達看著兩個曰本忍者換上黑色套頭裝,確定是這兩個在裝神弄鬼,也不打招呼,一把將兩個靈體從身體裡活活扯出,一手一個,拎回頂層。
到了頂層,兩個忍者靈體悲催的發現,自己想盡辦法也進不了的頂層,居然以這種匪夷所思的方式進來了!
“老胡,這兩個東西很強,是什麼?”陳華安問。
“是東洋的忍者”胡亞達告訴他。
陳華安問忍者是什麼東西?胡亞達說是曰本特有的一種特殊職業。正式名稱確定於江戶時代,也就是明末清初。忍者們接受忍術訓練,從事間諜活動。陳華安再問忍術是什麼,胡亞達告訴他,忍術就是源自中國的忍術,又名隱術,也叫五行遁術。關於忍術和忍者的起源說法不一,一般都認為是由中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