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明國這回滿意了吧!
吳大花差告訴秋查,你暹羅國殺自己人,殺多殺少跟新明國一毛錢的關係也沒有。只是從個人而言,很贊成暹羅國這樣做,一個國家一個民族,淪落到男人靠變姓女人靠賣*生活,終究不是什麼長遠之計。不過吳大花差是一個在佛教教義中薰陶長大的溫情主義者,對於過度的殺戮從來就不贊成,他認為完全不必要殺掉,而是送到暹羅之外的地方,讓他們發揮特長,比如中國。每個中國人去到暹羅旅遊,第一選擇就是人妖,第二選擇就是“金魚缸”,至於其它旅遊專案,並不什麼注重。與其花那麼多的錢來暹羅看這些,還不如把這些人送上門去,隨他們看個夠。秋查說不行,中國人在國內都是道貌岸然,只有到了暹羅才人姓大爆發,送上門去,人家會直接拒絕。其實這十多年來,暹羅的色情業全靠中國人養著,中國人在國內壓抑得厲害,到了暹羅就成了野獸。特別是公費旅遊,“金魚缸”是必點專案。
吳大花差問秋查,這個名聲在外的“金魚缸”專案就有那麼好看,秋查說,這個玩藝是曰本人發明的,但是在暹羅發揚光大,成了公開的專案,秋查也看過幾次,確實挺神奇的,感覺功能強大,比什麼無上裝,脫衣舞刺激一百倍。更有才的是表演者都是一副氣功表演的架式,儘可能的不帶色情因素,弄出一副科學技巧的樣子。秋查說有一個專案他也很費解,一條細線一頭塞進女人的身體,另一頭有一個勾子,勾子居然能吊起三五斤重的物體,細線並不滑出,可見表演“金魚缸”專案的女人還是有點功夫的。如果吳大花差想了解一下,可以安排。
吳大花差問殺了四百萬還沒有殺絕?秋查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說:“正如莫叢總理說的那樣,這種東西,只要有市場,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吳大花差哈哈大笑,說:“總統先生,我必須承認,在這個問題上,我們的國王是有遠見卓識的,他認同所有正常的事物存在,但是不認同一切有悖於人倫常理規律的東西存在。比如,他不反對色情業,但是隻允許國家衛生部門管理下的一樓一鳳存在,而且必須進行嚴格的管理。對於貴國不設底限的色情業,他不能接受。對於如何處置你們,他一直沒有太好的方案,這就是能讓你們國家生存到今天的原因。你們要找一個方案,從根本上扭轉,否則打消不了他消滅暹羅一族的決心。在他的國家裡,所有的人都是創造者,所有的人都是勞動者,他杜絕一切蛀蟲,包括僧侶、無能的政斧官員以及那些打著服務業幌子的*蟲。”
“把正經的農民轉移到孟加拉國,應該也是你們國王的創意吧!”秋查突然想起一件事來。
“是的!”吳大花差肯定的回答:“暹羅的農民是勤勞的,他們有活下去的理由,沒必要用自己的生命為腐朽的暹羅王國買單,因此我們的國王為他們選擇了一條道路,遠走他鄉,做一個紮紮實實的農民。至於其實人,在我們國王眼裡,全是變態。”
秋查知道事已至此,很難逆轉,一陣無力之感湧上心頭,站起身來,準備向吳大花差告別。吳大花差看到秋查的樣子,很有一點同情和可憐,忍不住說了一句:“還有一條路可以走。”
秋查好象一個即將溺死的人看到一根救命稻草,眼前一亮,一把抓住吳大花差的手,連聲說:“告訴我,我真的已經無路可走!只要有一條路,那怕是荊棘滿布,我也一定會走下去,不是為我,是為那四千多萬無辜的暹羅老百姓。”
吳大花差知道他這句話出於本心,秋查是個有良心的政客,雖然智商不高,但是口碑不差。說:“在中國紅河省平南市的八一中學,有一箇中學生,十八歲,應該今年參加高考,姓劉,叫劉裕。他是我們新明國的國舅爺,是國王的內弟,王后劉懿的親弟弟。這是一個很有智慧的人,在新明國內部,都把他稱作當代的劉基劉伯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