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也覺得是一句笑話,於是以外聯為名出逃阿爾及利亞。哈薩克,這個一度自以為能夠成為中亞老大的內陸國,一個月的時間土崩瓦解,劉裕只是感嘆了一聲,這種國家,不知道維繫他們國與人之間的到底是什麼?
在從阿斯塔納向阿拉木圖行進的道路上,劉裕試圖解開這個問題,一個老牧民在巴爾喀什湖邊放牧,騎著一匹老馬,趕著一群棉羊,看著大軍北來,老牧民的目光裡,並沒有太多的害怕,也沒有太多的好奇,只是抱著牧羊鞭,牽著馬,控制著羊群不讓亂跑。
劉裕覺得這個場景很有意思,認為,這個老牧民就是傳說中的麻木不仁,李原直則認為習慣了兵荒馬亂,段文貴則認為是無所謂,賀徵西則認為這表明了一種態度:不合作的態度。
劉裕讓人去跟老牧民說,買他一隻羊烤來吃,問他多少錢一隻,老牧民露出一口大黑牙說:“可以賣,問題是劉裕們用什麼來買。騰格(哈薩克貨幣)?還是盧布?還是人民幣?”
劉裕問他,希望用哪一種?
老牧民說,最好是以物換物,一公斤羊換五公斤糧食。一腔羊四十公斤,換二百公斤糧食。
劉裕叫人卸下二十五公斤一包的軍糧八包,拉走了他一頭大羊。老牧民很滿意這個交易,主動說:“你們比我們的政斧大方,守信用,我們的政斧拉走了我們的羊,很少給東西,有一次,只給了一隻中國生產的電子錶。”
離開了牧民,劉裕對秋查說:“一隻電子錶換一腔羊,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政斧會做這麼無賴的事,做這種事的只會是一些下層公務員,但是在牧民的眼裡,他們代表的就是政斧,他們的一言一行,都是政斧的行為,賬只會記在政斧頭上。”
秋查說:“所有的共和國都有這樣的問題存在,根本原因就是集體管理,公務員才是國家的主人,吃拿卡要,無惡不作,主人要奴才一點東西,那是給你面子。所有的共和國,這都算是正常現象。”
“是啊!曾經以為共和國制度是一種進步,現在看來,王國更適合目前的社會和現實。”劉裕說:“華崢在元旦前,上交了一篇論文,就是比較共和國和王國之間的差別,新明國對比中國,新唐國對比新漢王國。寫得很有深度,華崢這傢伙,什麼時候變成理論家了!這篇文章裡,他有一個觀點,讓我姐夫想了很久,就是新唐國必須變身為新唐王國,鄭老二要稱王,不然,新唐國會陷入泥淖,難以自拔。”
“鄭老二有三個女兒,沒有兒子,如果稱王,就只能讓鄭天天去做王子。”段文貴說:“鄭天天做國王,那可有得玩。”
“那也不一定,鄭天天對機械方面有一種天生的愛好,也許他能把新唐王國打造成世界一流的工業強國也不一定。”說話的是陳華健,他目前是劉裕的衛隊長,中校軍銜。
“也許吧!”劉裕嘆了一口氣:“還是考慮一下我們吧!國土面積比新明國要大得多,人卻比新明國要少得多,人與土地的比例遠遠超出我姐夫的理論,怎麼樣把我們的國家建設好,我很迷茫,讓剛才那樣的老牧民一頭羊換回四百斤糧食而不是一塊電子錶,不容易!”
“容易的!”秋查說:“王國的管理,比共和國要簡便得多,處理用電子錶換羊的公務員,在共和國,最多就是批評教育,在新明國,則是開除出公務隊伍,以贖職罪留下案底,一輩子再難回頭。沒有人願意鋌而走險,為了一頭羊葬送自己的前途和命運。”
“有新明國在前頭,我們先全部照搬他的法律法規,完全進行簡單複製然後針對我們的特殊情況,再進行調整。”劉裕說:“電話通知曰本德仁天皇,開春就遷人,三千萬相對受教育程度比較高的曰本人,會對新漢王國的管理起到有利的作用。”
部隊繼續向阿拉木圖行進,劉裕決定把阿拉木圖定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