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萬萬不會破解的。”
“玉兄過謙了,不是在下看不起你,以玉兄的實力,若不懂得破陣之法,如何能毫無損地上到第八層?”侯如鏡哪裡會信他。
我從第一層直接上到第八層的。傅玉心裡叫苦,但是小葫蘆與玉碑的秘密,是絕不能透露的。
“師弟不妨一試蘇音也開口了。
傅玉只能硬著叉皮道,“那,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這句話用得有些不論不類的,不過也沒有人追究。
等他走到旁邊,侯如鏡笑道,“實不相瞞,到現在為止,在下完全看不出半點頭緒。一切有勞玉兄了。”
傅玉苦笑。“事先宣告,在下真的只是略懂皮毛,到時找不到陣眼,大家絕不能怪罪
“那是。”侯如鏡只當他是推托之詞。不以為意地道。
趕鴨子上架,傅玉無奈之下,只得再一次用第一層時走過的路線來走。他走在最前面,侯如鏡落後半步,蘇音緊跟其後。再後面才是其他人。
通道中果然有不少的岔其,傅玉走得很慢,一行人都暗自提高警怯,以應付可能到來的危險。
走了兩百多步。傅玉停了下來。他一停,所有人也跟著停了下來,侯如鏡奇道,“玉兄有何現?”
傅玉沒有答他。轉頭四處張望著,這裡正好是一個分岔口,除了前面的路外,還有三條岔路,其中兩條很幽深,不知通到哪裡。有一條是死路,或者說是一個洞穴。
“師姐,我有一個問題。”傅玉忽然開口道。
蘇音道,“師弟請問
“若在玄樞閣內死亡,會有什麼後果?”
這是傅玉剛剛想到的一個問題,是因為侯如鏡的一句話,他說六大宗門沒有上到過玄樞閣的八層以上。他是怎麼知道得這麼具體的?若前面的人都失敗了,他們是怎麼離開這裡的?他心裡有個猜想,才會突然動問。
蘇音一愣,沒想到他會問這樣的問題,也不知他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答道,“在玄樞閣,一旦“死亡”就會自動離開玄樞閣,而且再也進不來。”
“而且不可向其冉進來的修士動手。否則也會自動離開。”侯如鏡補充道。
“原來如此傅玉打消了最大的顧慮。抬腳向那條死路走去。
“咦,玉兄,這裡”侯如鏡見他居然進了一條死路,正想要阻止,他已經進入了裡面。
所有人都有些猶豫,能上到第九層,實在是一個大好的機會。上面就是第十層了。沒有人希望在這個時候退出。
這個殿體期三層的修士出現得太過離奇,誰也不知道他會不會故意將自己帶上死路。他剛才的問題,更是讓所有人的心裡蒙上一層陰影。
沒有一個人認為,陣眼就在這裡。這是一種思維定勢,除了第一層外,哪一層不是走了十夭半個月的,在第八層的時候,更是被困了整整兩個月。現在才走了不到一復鍾,怎麼可能就到陣眼了。
最先跟上去的是蘇音,她心裡有種直覺,所以她決定賭一賭。見她跟了上去,玉巫陽目光一閃,也跟著走進去。
侯如鏡臉上若有所思,忽然灑然一笑,也跟上了。
靜薇默默地跟上,只留下一臉陰沉的李弦與一臉凝重的龐雨亭。
“沒有他們,我們也是破不了陣的。”龐雨亭撥出一口長氣,道。
李弦臉色更加陰沉,他知道龐雨亭說得沒錯,自己一個人是沒有破陣的希望的。
所以也跟了上去。
傅玉手裡舉著一塊星石,站在離路口三十來米的地方,抬頭望著洞內。在角落處,有一個一人高的小洞。
跟上來的蘇音順著他的目光望去,秀眉一皺,纖指一戳,一道白芒從指尖射出,射在那個小洞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