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家,對修行人士進行溝通,柳先生所說龍道友,我們不想阻止,不過是想與之有交流,作為華夏神物,能否為華夏出些力?”說話的是特殊部門的華東地區負責人段成鑫。
柳致知還未回答,一個女聲從水底傳了上來:“我修成龍身,由廬山入鄱陽,又由鄱陽順江而下入海,這是我的修行歷練之路,龍為華夏圖騰,非虛言,一路而來,血脈之中記憶漸漸甦醒,自龍成為華夏圖騰始,華夏神龍便與華夏氣運相連,我的血脈之中,有一種本能,唯真實走過大江,歸入大海,才激醒真正神龍血脈,才有資格與華夏氣運相連,這是我血脈中職責,血脈中的守護!”
這是龍謂伊自入長江以來,第一次與柳致知三人外的人交流,點明瞭過龍的本質,也回答了段成鑫的話。
龍謂伊一番話說完,便沉寂下去,柳致知開口到:“段上校,你們不應該阻止我們的行為了吧?”
段成鑫沉思了一下,這個結果不是他所想到,這僅僅是一個大義上說法,他本意是能得到一些實質xìng的好處,龍謂伊卻給了他一個這樣的回答,卻又不能反對。
“神龍既然說守護華夏是她的職責,我們作為華夏人,當然不會為難她,不過,天上還有幾位,是不是也該離去了?”段成鑫換了一個方向,他既然來到這裡,暫時就不想離去,準備一路跟隨柳致知入海,說是監視也好,有機會接近神龍也好。
柳致知見特殊部門不會阻攔他們,心中又鬆了一口氣,對方畢竟代表官方,如果阻攔,背後力量非常可怕,自己未入金丹,根本不具備對抗的資格。
柳致知又抬頭望著空中御器凌空的五位:“五位道友,我們三人所做的事已經明瞭,不知還有什麼見教?”
“我們兩是好奇而來,你能讓蜀山和青城退去,我是崑崙弟子,想看看你們是什麼樣的人,我崑崙雖說對龍有興趣,卻不會強求,來此不過看看,不會阻擋你們。”空中兩人的一方的一個人說到。
柳致知沒有想到,自己一直擔憂的崑崙卻是這樣一個目的,也許是形勢比人強,崑崙弟子在這一點還是以崑崙的名聲為念,乾脆顯現出一種大派的風度。
柳致知又將臉轉向空中另外三人,其中一人說到:“柳致知,你行!很虛偽,我是來找你算賬,那條龍不過是附帶目標!”
“閣下是誰?我好像並不認識你?”柳致知目光落在此人臉上,此人一身白衣,在黑夜中比較顯眼,年齡也比柳致知大不了多少。
“你不認識我,我卻認識你,你記得不記得當rì在火車上,有一個修行人叫全洪景的,想跟你買血蛤膏,你不僅沒有賣給他,而且還廢了他的一身修為?”此人怨毒地說到。
“你是說那個全洪景和柴壯仁兩人,想強買血蛤膏不成,在眾目睽睽下施術想暗算我,被我廢了的事,兩人恃技凌強,我未取他們xìng命,已很仁慈,你是全洪景什麼人?”柳致知恍然有悟。
“我是全洪景的兒子全默,我父一位好友在娷山派,便將我託入娷山派中修行,當時你下毒手,卻未留名,後來我追查血蛤膏,遇到崛起盟的朋友,說血蛤膏是你在九華山所熬煉,將你圖片讓我父一認,果然是你,準備找你算賬,卻聽說你護持妖龍入海,趕了過來,殺你為我父報仇,降服妖龍,帶回師門!”全默恨恨地說到,說完,雙手纏結出一個奇怪訣印,兩手中指對著柳致知一指,指尖炸出一道紅光,直shè柳致知。
柳致知靈覺之中,發現這道紅光有一種邪熱之感,並不清除是什麼術法,手一動,也泛起一道綠芒,比那道紅光粗得多,迎頭一擊,兩道光芒相接,畢竟是術法能量資訊,而不是真的光華,兩種不同xìng質的術法一遇到,如滾水遇上沸油,聽到一聲爆響,綠芒紅火四濺。
柳致知感到對方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