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你們各自屬於哪一方勢力。”林月生雙手負於背後,淡淡的說著。 “前輩,我們只不過是探路的小卒子,前輩就不要為難我們了。”三個跟蹤者之一道。 “回答我的問題。”林月生輕輕一揮手,剛才說話那人背後的小樹“碰”的一聲,斷為兩截。這是一個無聲的警告。 那人光聽樹木斷裂的聲音,就知道自己如果不說實話會是什麼下場。他的額頭上溢位一點冷汗,可他不敢去擦拭。他說道:“我是聽從玉龍山莊的安排,前來跟蹤前輩的,好能時刻通知他們知道前輩的位置。” “玉龍山莊?是了,他們見我不肯把這劍賣了,莫非想來搶奪不成?” “這個,晚輩只是一個探路的,哪知道他們的主意。” 林月生點了點頭,晾他也不會知道什麼。他又對中間一人道:“到你說了。” 那人不怎麼畏懼,也回答的爽快:“我是接了師叔的師門任務前來跟蹤你的,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哦,你師叔?你師叔是誰?” “我師叔是無恨,他昨天正是悔過四年年滿的日子,出關後,便釋出了一個任務,確定前輩的行蹤,我剛好在旁邊,就接了下來。無恨師叔見我跟蹤技術不錯,就把任務給我了。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林月生輕鬆的笑道:“有趣有趣,不但玉龍山莊,連無恨也來了,真是有趣。”林月生的目光又落到了最後一人身上。那人似乎十分害怕,他一邊搖頭,一邊惶恐的說:“我不知道,我什麼也不知道。我本來之是一個飛賊,做些無本買賣,是昨天晚上,有人給我一百萬兩,叫我來跟蹤你的。” 林月生哪裡信他。一個閃身,到了他身邊,微笑道:“是嗎?就如此而已?” 那人嚇得連忙跪下了,無比可憐的說:“我真的只知道這麼多,請前輩放過我吧,我不要那一百萬兩了,我給你,我都給你,求求你放過我吧。” 林月生見他言辭誠懇,不像說慌,哼了一聲,沒再理會他。他轉過身對玉龍山莊的探子道:“你們玉龍山莊的人什麼時候到?” 那人連忙道:“莊主是昨天派遣我們前來跟蹤前輩的,我們這一天都沒回過山莊,也不知道山莊內的人什麼時候行動。” 林月生笑了笑:“不知道是麼。”話一說完,人已經出現在他身旁,一出手掐住他的肩頭道:“你可要想清楚,如果有什麼還沒想起的還是儘快說出來的好,否則,我一個不小心力氣用的大了些,你這條胳膊可就……” 那人的臉上不停的有汗滑落,心裡暗暗叫苦,怎麼莊內高手不是昨天晚上已經出發了,現在已經快中午了,居然還沒到。他正想著如何拖延時間穩住林月生,卻突然感覺肩膀一陣劇痛,直徹心扉,痛得他慘嚎了起來:“我說,我說,他們是昨天晚上從莊內出發的,按理說,現在應該快到了。” 林月生鬆開手,笑道:“早說出來不就可以免受這皮肉之苦了麼,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這次最後的那人倒是積極,主動的說:“無恨師叔收到我的傳書,肯定一刻不停的趕來,以馬的腳力和武當離這的距離,今天晚上應該能夠到達。” 林月生笑著對玉龍山莊的探子說:“看到沒有,前輩問話,有問就得答!送你一句話,做人勢弱,就要加強思想覺悟,否則會吃虧的。” “那我也送你一句話,沒實力的,千萬別太囂張,否則可能連性命都保不住!” 玉龍山莊的探子一聽到這個聲音,馬上露出解脫的神色:“二莊主!” 林月生哼了一聲,伸出手對著十數丈外的一棵大樹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