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既然這麼說了,那就由得弟子們繼續殺下去吧,我倒要看看,他們究竟有多少人能讓我們殺。早知道這樣,我就懇請師傅,讓我把所有弟子都帶過來了,也不用像現在這樣,才區區幾百人,幾百頭巨獸,哪怕是殺上一天,也殺不了多少人。” 中年男子道:“這些人雖然只是些凡人,其中卻也不乏一些高手。”中年男子隨便指了一個先天高手道:“那個人的實力,已經堪比我們門內靈虛期高手,還有一些人,足夠和靈虛後期的弟子一斗。如果你真的把門內那些煉氣期的弟子喊來,他們還沒學成駕御魔獸的本事,來了只是送死。” “嘿嘿,師兄說的有道理。恩,看了這麼久,我也手癢了,我這便下去,殺上幾個靈虛期的傢伙,解決他們對弟子們的威脅。” 中年男子看了看和一個弟子鬥得不相上下的雷鳴,道:“這個人我觀察了他片刻,他已經擊傷了我門內一位弟子,你就出手收拾了他吧。” 紅衣男子聽師兄說他居然打傷了一位本門弟子,立即火道:“可惡的凡人,居然敢傷我門下弟子,我必叫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他話說完,立即化作一道血光,向正於一頭巨獸鬥在一起的雷鳴殺去。 不斷的有江湖人士或者皇城士兵上來,抬著屍體下去,可屍體仍然越堆越高。到了現在,城牆之上,已經不見什麼容身之地,除了屍體,還是屍體。地面粘著一層厚厚的血漿,京城之上,整個的就成了一座陰風地獄。 屠殺,沒有什麼受傷者。在這城牆上戰鬥的人,只有生和死! 京城之內,一間院子的客廳中,林月生、無恨、滅情、古中一、幽兒、蘇靈六個人正坐在一起,看樣子正商議著什麼事情。 “毫無疑問,他們是來找我麻煩的。那六十一天前下午,在崑崙山下,我是殺了一個叫血塵子的修真者,當時與那的修真者在一起的,就是這兩個人,聽他們的對話,這三人好象是師兄弟關係。今天他們如此大動干戈,是為他們師弟報仇來了。”林月生淡淡的話,卻深深震驚著無恨和滅情。 六十一天前,林月生根本還沒有入道。以未入道者的實力,居然就能擊殺一個修真者,那是什麼實力?那時候的他已經擁有了擊殺修真者的王牌? 無恨道:“你交給我的那五把靈劍,靈氣全無,你說是被人將靈氣打散的,那個人是不是就是你口中的修真者血塵子?” 林月生點了點頭:“正是。我用五靈劍陣,本以為能一舉擊殺他,不想那人實在是了得,還有極品的護身之物。五靈劍陣威力最大的一擊,卻只擊破了他的法寶。無奈之下,我只有將他引開,然後自截七脈,施展我那劍法中威力最大的一擊,趁他麻痺大意下將他擊殺了。” 無恨聽他這麼一說,雖然不知道具體情況,但也能明白個大概了。連林月生這種全身是寶的人,也被迫使用自殘的方法來增加功力與人戰鬥,可見戰鬥到了何等地步。“林兄,那你的意思是……” 滅情彷彿想到了什麼,驚訝的說道:“林兄,你說這些人是來找你報仇的,你該不會是想出去和他們做個了斷吧。” 蘇靈聽了,有些著急的說:“林前輩,千萬不要去。這次前來的兩位地宗高手,一位是金丹中期,一位金丹後期。而前輩你才剛剛入道,修為尚未鞏固,除了一些基本的劍訣外,根本不知道什麼修真者的攻擊手法,哪怕是御劍飛空,也比較困難。他們兩人中的任何一個,你現在也對付不了,何況兩人?” 無恨有些擔憂的看了一眼城外,道:“可現在整個皇城全在那兩個修真者的監視下,如果我們不出去,也遲早會被他們找出來的。叫他們這個殺法,最多半個月,就能摧毀京城,到時候,我們想躲也躲不了了。” “金丹中期,金丹後期。”林月生暗暗對比著互相間的實力,發現果如蘇靈所說一般,自己連其中一人也鬥不過。 如果現在讓他遇到金丹初期的血塵子,憑藉著截脈之法,他有八成把握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