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外!”葉一峰搖搖頭道,此刻他雖然全身疼痛,但是在心裡卻默默的呼喊著一個名字。
“失敗者總是喜歡找一些藉口打擊勝利者,我能夠理解你,不過,你說錯了一句話,明天我不會敗,你說,而今門中年輕一代,誰是我的對手!誰敢與我爭鋒?”白文堂囂張的更是肆無忌憚。
“說啊,你們誰敢與我爭鋒?”白文堂森然的朝四周的人群喊道。
一片死寂!
“哈哈哈哈——”
“我敢!”半晌,一個清朗的聲音從遠處傳來,眾人紛紛轉頭望去
蓮花宗後山比武廣場周圍,一兩千人紛紛轉頭望去,只見一位青衫青年正緩緩走來。
他的頭有些凌亂,衣衫上猶有兩三道撕裂的地方,但是,這並不影響他的形象,反而增添了一種狂野的氣質。
慢慢地,他走近了。
眾人自動的向後退去,讓去一條道路,驚詫的望著這位陌生的青衫青年。
沒有人喧譁,也沒有人叫囂,能夠走出來敢於挑戰蓮花宗年輕一輩的第一人,需要的不僅僅是勇氣,還需要強悍的實力。
眾人震動了,連高高在座的幾位真人仙子也不禁悚然動容,離座而起,望向那青衫青年。
他慢慢地走到了傾塌殘損的擂臺前,冷冷的掃視了一眼白文堂。
“是你說要和我爭鋒嗎?”白文堂不屑的對眼前的青衫青年喊道。
那青年卻並不答理白文堂,徑直走到葉一峰身旁,從懷中摸出一丸紫黑色的藥丸,給他服下,而後在他身上連拍幾下。
“哇——”葉一峰猛地吐出一口淤血,擦去嘴角的血痕,緩緩地抬起頭,道:“北野,謝謝你了!”
北野淡淡一笑,將他托起,朝人群外走去。
“站住,小子,剛才是你說要與我爭鋒嗎?既然說了,怎麼現在沒種承認了!”白文堂怒喝一聲道。
北野微微一愣,頭也不回的走到焦灼不安的崔月竹身邊,將葉一峰交給了她。
此刻,白文堂徹底的暴怒了,還從還沒人敢這麼蔑視他。在蓮花宗中,他是掌門天虹真人的門徒,一身修為在年輕一代中更是驚採絕豔,少有人比,久而久之養成了目空一切的習性,除了天虹真人,他從來還沒有對誰低眉順眼過,今日這個貌不驚人,名不見經傳的無名小子竟然一再的將他無物一般的忽視,他如何不暴怒。
面對白文堂的怒吼,所有長輩皆未出言喝止,他們也想看看這位青年到底有多大的實力。
傳言,他只是蓮花宗一位身份卑微的執事弟子。
傳言,他曾經揮斬手印,將蓮花宗一代才俊蕭無乏劈成廢人。
傳言,他修習過失傳的功法
總之,很少有人對他熟悉,對眾人而言他如黑馬一般衝殺進選秀大賽,與蕭無乏一戰,他夠狠夠絕,血雨飄灑,如浴血修羅一般的形象,深深的鐫刻在了諸多人的心目之中。
沒人說話,每個人都在等待,等待著頂峰青年強者的一場聲勢浩大的巔峰之戰。
白文堂,蓮花宗最傑出門人,掌門天虹真人的大徒弟,修為精絕,一身白衣,丰神如玉,可謂為絕世美男子。
北野,選秀大賽新晉的最耀目的奇才,輪淘汰賽的幸運兒,此後身經五戰,戰戰勝出。一身青衫雖然殘破,亦是難掩其然之態,微微有金光氣環繞,攝人心魂,散著一股王道氣息。
北野將葉一峰交付給崔月竹後【修改處】,撿起地上的破穹刀,緩緩地走向白文堂,走出幾步,停下了。
兩人之間間隔十丈,對面而立,表面看起來平靜無比。
比武廣場內瀰漫著一股濃重的火藥味,場中的氣氛緊張到了極點。
圍觀的數千門人彷彿都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