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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部分

可能,這可是他命根子,怎麼可能不在乎。其二,那就是丘錙看出前面的水極深,不敢明目張膽伸腳,也化明為暗了。這點不難猜,最難的則是既然河差來查,為何又草草收回?區區一名商人哪裡會讓他按奈下手腳,是恍然悟出他口中的林爺是誰了嗎?

想到這裡,阿真嘴角勾勒出一道弧線,對前面的老鴇吩咐道:“晚上我們會離開,然後你一定要把我們來過的事全忘掉,就算是被人用極刑也不能說出來知道嗎?”

老鴇聽到極刑兩字頓嚇的臉色蒼白,雙腿發軟卟通癱瘓於地,心驚膽顫哀呼:“相……相爺,嗚……”

“好了,你就放心吧,這件事解決後我會彌補你的。”還沒刑就聽見這道被人按在氈板上的哀號,阿真一顆腦袋兩倍大,板臉威脅:“如果你敢透露半句,那就不單是讓人刑了,我有可能會殺了你,殺了你樓中所有人,然後追根究底去殺你的親戚,殺死你所有親朋與好友。”

“不……不敢吶,相爺饒命饒命吶……”老鴇已然不知該如何表達自已的驚嚇,他兇狠的威脅仿如讓她親眼見到惡臉閻王般,縮著身子癱瘓趴地砰砰磕頭,發抖的身子已然不是顫抖姿態,而是抽筋模樣。

憫莉心就不忍,暗歎一口氣扶起抽筋的老鴇,放柔聲安撫道:“老鴇你別怕,相爺說的刑罰有可能發生,也有可能不發生,就是發生了可能也是過問一下,應對得當,不會被用刑的。”

“夫人饒命,夫人救命吶。”老鴇不敢起身,兩泡眼淚滾煬灼熱,砰砰磕頭,哀的如全家都死了一般。

憫莉扶不起她如山肥軀,無奈嘆氣地瞟了阿真一眼,見他竟然裂著大嘴無聲在笑,立即兇惡狠瞪他,拉住一直磕頭的老鴇說道:“好了,你先起來,我教你怎麼應對,就算被刑,也必只是輕刑。”

“是是是。”相爺夫人親自傳授,當然是妙方靈藥,老鴇抹去滿臉的眼淚和鼻涕,一個打滾站起身,雙眼如小狗般佈滿濃濃乞求,湊過耳朵聽了一會兒,鑲肉的咕嚕黑眼珠瞬間轉的如風車一般。

潛回醉花樓時,天暮已是昏暗,楊青陽從後門剛翻進樓中,馬上就感覺不太對勁,因為他人就站在肥豬老鴇跟前,可這頭豬竟然沒看見他。

楊青陽訥悶之極,狐疑瞄看了彷彿全家都死的老鴇幾眼,想不通晃了晃腦門,急急拾步上樓,無聲無息奔到廂門口,連門也未叩便隱了進去。

“真哥……”楊青陽進房剛喚,整個人頓時猶如被人冷進冰天雪地中,又猶如被人架在火上烤一般,渾身的冷熱汗漬嘩啦往下流淌。

“該死。”把手伸進憫兒衣裳裡的阿真老臉發青,暗自慶興還好他沒脫了憫兒的衣服,不然肯定被姓楊的看全了。

憫莉臉蛋通紅,咬著唇瓣急拔出還擱在她豐胸的色掌,拉了拉沒有被脫下的衣服,又氣又羞對阿真瞪兇目。她就說不要再摸了,可這頭**還一直說沒事,一雙手就是不願從她身上離開,不從他,他又彷彿要死了一般。還好他只顧著把手伸進她衣服內,不然她肯定打死他。

手掌上的嫩滑不見,阿真青臉氣到和碳結親,兇惡之極怒瞪傻站在門邊的楊青陽,非常不爽喝罵:“你他媽的不知道什麼是敲門嗎?”

“真……真哥。”楊青陽空白的腦筋慢慢回來,駭然轉身捂眼道:“我什麼都沒看見,真的。”

“你他媽的現在捂眼睛是不是晚了點啊。”阿真不僅生氣,而還有些哭笑不得,磨著牙齒哼問:“丘錙怎麼樣呢?”

“對對對。”聽見詢問,楊青陽趕緊捂著雙眼轉身,不敢看地大力拍馬屁:“真哥真是神鬼莫測,青陽佩服的是五體……”

“行了。”阿真眼白上翻,抱胸呸罵:“放下你那雙虛偽的賊手,廢話少說。”

“那個姓姚的寡婦到了丘錙府中,隨後丘錙也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