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鬼鬼崇崇躲在老子帳邊探頭探腦,憫兒不罵的你祖宗十八代全都從墳頭爬出來才怪。”話落,不爽往他後腦拍罵:“你他媽的誰不好學,去學楊青陽那二愣,還黃河氾濫呢,再不說要幹什麼,老子準刨個坑把你埋了。”
“讓我們跟您老成不?”腦袋捱了一掌又一拳,胡車兒直竄開口,瞧見真哥眯起雙眼急急擺手推御責任:“是牛蛋他們逼我來了,牛蛋和馬哥說大都護被您老罷休了,他們整天守著個空營無聊之極,楊青也說他坐的屁股都長瘡了,所以讓我來求您老人家。”話落,一雙黑珠可憐兮兮上提,抱著手掌哀求:“真哥,您老就行行好吧。”
“來。”阿真立即點頭,從懷裡掏出一疊銀票,細數了數也不見有一兩的票子,心疼之極把最小額一百兩放到他手上,“怎麼樣,爺夠行行好了吧,儘管拿去嫖。”
哇哇哇……
胡車兒腦門滑下一顆超級大汗,傻愣看著手中那張百兩票子,當他乞丐啊?不過既然真哥這麼康概,不要白不要。飛速把票子往兜裡一寨,更正求道:“真哥,小的不是找您討錢,是讓您老答應咱們呆於你身邊。”
“全叫過來吧。”手指著他肚子,警告道:“別獨吞了,回大名時帶牛蛋馬哥他們去玩一玩,不過別給我鬧事。”
“是是是。”圓滿完成任務,又討到一百兩,胡車兒樂的小嘰嘰都不見了,抱拳連連彎躬,隨後三步作一步,賊溜跑的連腿都不見了。
“這小子。”阿真裂笑遠眺絕塵而去的胡車兒,搖了搖頭朝前吐了一口濃痰,心情突然之間倍兒好。
憫莉睡醒時找不到自家老公,拾起桌案上的字條觀後,放心地喚來小櫻桃兩人,隨後在她們的侍候下,舒舒服服地泡了個熱水澡,直泡到手指頭都發皺了,才嬌弱無力地起身,站於銅鏡前看著未著寸縷的自已,自然想到那個纏人精,腮邦子隨既染上大量暈紅。
開啟櫃子,也未見有女性衣裳,小櫻輕踱於鏡邊,屈膝下福無奈道:“小姐,櫃中未備有您所用地霓裳縷衣。”
從鏡中片縷未著的人兒身上收回目光,憫莉腮暈如櫻花般嬌媚,星河水眸看著小櫻與小桃,“你們不必動不動就福身,以平常對我既可。”
“是,小姐。”小櫻桃恭敬含首,小櫻轉眸於櫃中,巧婦難為無米炊道:“櫃中全是相爺袍服軍鎧,並未備有小姐衣裳。”
憫莉隨著她們目光往櫃內看去,沒什麼所謂說道:“那就暫且穿老公的官服吧。”手指著櫃內的紅色麒麟官服說道:“把襟擺修短一點,捲起袖管也就可以了。”反正櫃裡這麼多套可以替換,她穿一套應該沒啥事吧?
“是!”小櫻桃兩人應聲走到櫃前,捧出當朝唯一一人可穿服飾,穿針引線當場忙碌起只要是女人就須要會的針織女工。
只是修短下襬,小櫻桃兩人三兩下便完工了,捧著短了一截的麒麟服,趕緊給自家小姐寬進身上。腰上一緊,憫莉站於鏡前看著裡面那個煥然一新的自已,不禁菀爾了,喚退小櫻桃兩人,無聊之極參觀巨大的內房,東摸摸西碰碰,從誇張的書櫃裡拿起本書籍,打發時間,費盡看著書中那些讓人頭暈的繁體漢字,搞不懂古人怎麼就這麼能折騰,筆劃這麼多,寫起來不是很費盡嗎?
輕步急來的阿真,剛剛掀起內帳簾子,便見書櫃前立著個凸後翹身姿美女,美女身上穿著他的官服,整就是個制服誘惑啊,這個女人是存心想要他死在她身上嗎?
“憫兒。”心頭騷癢難耐,聲線已然帶著沙啞與迫切,憫莉剛從冊本上轉眸,臀部與胸膛便遭到襲撫,阿真慾火燒身撫摸著她微翹的嬌臀一會兒,才口乾舌燥騰抱起她,現在還能去理拔寨這種小事?
“老……老公?”一個恍神,便被抱躺於床上,憫莉瞧見他雙眼裡的慾火,急推拒絕:“剛才我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