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連美媚都這麼的冷漠,不用這麼趕著去投胎吧?都還沒晚上呢。
算了,人家要趕緊要去股胎,他也不好拖他們的時間,往前再呸一口,祝投胎的各位都股入畜牧道,繼續東走。
走著走著,阿真走的腿都酸了,走到一個大湖邊,見到湖畔佇立著塊大石碑,上面寫著《玄武湖》三個大字,毫不猶豫對著這個石碑吐了一口濃痰,心情似乎爽了一點,才朝站於不遠處湖畔的那對男女跨了上去,談戀愛的總會體現出大肚吧?
“兄臺,小姐。”一走近,阿真趕緊抱拳朝兩人鞠躬,隨後仰起土匪絡腮臉,和謁可親詢問:“不知兩位可知右宰相府在何處?”
孔子學院的才子與仕女相邀來玄武湖作賦,突見這麼個猥瑣野人前來打聽右相府,兩人的眉頭頓高高皺起,上下睇量這個不論怎麼看都像土匪的人,警惕反問:“你打聽右相府想幹什麼?”
“打聽?”阿真見這對男女用防賊的目光瞟量他,馬上就知道為什麼大家都趕著去投胎了,想想也對,貿然告訴右相府所在,如若右相府發生了什麼事,絕對難逃干係。
突然想到這一層,他趕緊擺手笑道:“兩位誤會了,我吃了熊心豹膽也不敢打右相府的主意呀,是真的有急事。”
男女猶豫不決地瞟看他半晌,見他目光真誠,便點頭指著遠處說道:“往桃花渡走,走到盡頭右拐,便能看到白虎街,往皇宮禁門走,就能看到一對玉石獅,那便是右宰相官邸了。”
“多謝,多謝。”終於問到了,阿真開心的不得了,連連言謝,興奮跨步朝大街飛奔而去,寶貝婷兒,你家夫君回來了,哇哈哈哈。
很快,飛奔過了桃花渡,往白虎街盡頭狂跑,越走人群越稀,直到所有的喧囂曳然停止,棟棟華麗富美的官邸便顯入眼底,四下清幽安寧,一塵不染,白玉漢石鋪地,白牆青簷,朱門金漆大匾,石獅、玉獅佇守,甚是觀壯和威嚴。
“右相府是老子的家,老子的家是右相府!”阿真咕嚕雙目掃量四下豪邸,順口溜一句一句興奮脫口。
“哇!”在一棟穿著黃袍重鎧的巨大門前,阿真便見到自已的府邸,大門硃紅,巨大匾額上五個金漆大字《右宰相府邸》他家前面的階梯八層,階梯兩端的沿臺左右佇立大批紅櫻兵衛,大量兵衛背對大門,眼向街道,個個威武的猶如嗑下偉哥般。
再看階梯上面,只見八名穿著錦袍高等侍衛佇門而站,八從皆是大跨虎步,一手後挽,一手握著腰畔刀柄,目光凌厲,面無表情。單就這副威挺架式,那就是震人心魄,沒那身份的人,別說上階,恐怕想從這裡走過都得繞道。
阿真是誰?他可是走過臺,下過鄉,老鼠洞裡翻過磚的大爺,何況是自已的家,有啥好怕的?興奮地放開馬匹,步伐轉正,剛剛往前邁了一步……
“站住!”還沒跨上階,八名侍衛驀地抽出腰刀,一排兵甲,動作整齊,手中櫻槍梭的一聲,皆往前斜豎指起。
“你是什麼人?”侍衛長黃袍披於鎧甲上,威嚴走下臺階,目光如炬掃射,瞧來人如此骯髒,虎眉倒擰揚吼便喝:“說!”
阿真才往前跨了一步,沒想到竟被密密麻麻槍頭相對,瞧跟前柄柄寒芒如此尖銳,別說一齊刺上,單就刺上一根,這輩子也鐵定玩完。
“我就是右宰相。”額頭層層冷汗不停冒流,不必這麼守的這麼嚴吧?
“我呸!”侍衛長耳聞他這聲右宰相,一口唾沫正中阿真胸口,腰刀上前擱於他脖頸叱問:“說,來右相府做什麼,再不說就宰了你。”
“這……這位大哥,我又沒犯罪,不好……好宰吧?”阿真傻眼了,宰人就這麼簡單嗎?
侍衛長瞧他嚇的都結巴了,撂起一股惡笑,上下睇量呸罵:“宰了你不跟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