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還是讓這個痞小子誇讚,自然倍兒開心,老臉陰轉睛呵笑點頭:“算你小子還有點眼光,我去給你管教管教這些個不像話的奴才那自是沒問題,只是年關將至走不開,你小子恐怕沒這個福份了。”
幹!阿真鄙視看著他那張老臉,心底呸罵:你個死老頭要讓你亨福你卻一副掉屎坑樣,讓你當奴才竟這麼開心,搞毛啊?這就是曾經叱吒風雲的一等一人物?莫非沈老爺子天生賤骨頭,老爺不當卻對老奴情有獨衷,啥玩意啊?
“沈老爺子先別拒絕嘛。”阿真趕緊撂起讒媚笑容,煞有介事說服:“您老打理蘇府幾十年,你沒在些日子,奴才們也不會有什麼變化,可咱們家現在亂著呢,奴才都敢爬到咱們頭上拉屎撒尿,這才是燃眉之急。”拍了拍他的肩跺腳撒嬌,“不管了,反正等一下我就向太老借人,你一定得擔下這個事。”
“哈哈哈……”瀋海大爽,揚起老嘴大笑出聲,想想這混小子的話也有道理,他就算出去個一年半載府裡的奴才們怎敢放肆?滿意點了點頭應喏:“好吧,只要太老答應,我就去給管教管教。”
“太好了,終於解決了件天大的煩惱了,從今天起吃麻麻香,喝麻麻甜了。”阿真誇張之極,瞧這話說的多富有藝術,把我家變成咱們家,一件小事說到天大的煩惱,既拉攏了人,又讚了人,佩服死自已了。
瀋海心裡不緊舒坦了,而且還倍兒爽,滿意拍了他一下腦門,嗅了嗅身上的汗味,皺眉說道:“好了,你小子就乖乖呆在府裡,到時一起上金陵,那個杭州別去。”話落,屁顫屁顫往走廊顫了去。
歐麥嘎嘎,老子這張鳥嘴真的是越來越厲害了,下次去找個死人試試,胡亂說上一通或許死人都屁顫屁顫從小丘墳頭爬了出來。嘿嘿笑看屁顫屁顫的沈老爺子,他對自個兒可真是佩服的跪地頂禮膜拜,瞧這個馬屁拍的,嘖嘖嘖,不管是力道還是位置都恰到好處,可謂是完美到出神入化,被拍之人還半點都感受不到這是個巨大的馬屁,六部尚書李國棟馬屁王美名得換人了。
暗自美滋滋地跨入了內門,大廳內見著太老坐於主位,木頭老爹和淨塵、淨揚也都醒了,三個十八羅漢十八像地揉穴喝茶。
阿真見到那個該死的太監老爹體內一口噁心突然升起,這傢伙迂腐到讓溫柔美麗的婉真岳母讓人睡,而且還不可思議地甘願戴上這頂綠帽,當起了龜兒子。氣不打一處來,重重哼了一聲,踩著地雷走到太老跟前,作揖問好:“太老,還沒歇著啊。”
太老是莫明其妙,擱下手中的茶杯,不知孫婿怎麼突然發起火來,慈眉善目疑惑凝看他道:“孫婿為何事發怒?”
“沒有。”阿真扭脖怒瞪坐於旁側那三人,蘇武三人也不知他為何突然這般憤怒,呆滯裡驚見射來兇狠目光,十八羅漢趕緊端坐起。
順著他的怒目向蘇武看去,太老頭上冒出大量問號,猜測詢問:“是否武兒哪裡得罪了孫婿?”
“當然沒有。”阿真擺著手,下顎緊繃大聲說道:“就是我剛才做夢,夢見老爹去猥瑣三歲幼童,那禽獸模樣看的我一是肚子火,所以心情突然不好了,不是什麼大事。”
哇哇哇……
一隻巨大烏鴉拖著一串省略號從廳中眾人腦袋上飛過,蘇武額頭掛黑線,腦門溢汗,猛摳腦門都想不通哪裡得罪了愛婿,茫然和兩個兒子互覷了一眼,站起身弱問:“愛婿,爹爹怎麼會去幹這種禽獸之事,你想太多了。”
“那可說不定。”阿真一派正經地搖頭,巡看廳中眾人煞有介事道:“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老爹最近的行為舉止也顯齷齪之樣,感覺就好像是猥瑣幼童禽獸,不然我怎麼會沒事去想老爹?若沒這想老爹,怎麼會夢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