髒我是鹽嫋,是不是要把我推出去砍了?”
龍翼副將軍雖然心底也有恐懼,不過尚書省在這裡,多少有點底氣,想也不想揚聲道:“我沒有栽髒。”
“你沒有栽髒?”阿真再問:“既然你沒有栽髒,那我就是鹽嫋了,是也不是?”
“不是。”龍翼副將軍喉嚨粗大,感覺好像前後矛盾了。
周帛綸和文武大臣聽得皺眉,黃源聽出了點味道了,揚聲喝叱:“大膽,金殿之上豈能如此反覆擇詞,有栽髒便有栽髒,沒有栽髒便沒有栽髒,還不快如實回答。”
李國棟目光一寒,也哼哼指著龍翼副將軍道:“你照實說來即可。”
“我……”
“我來問你。”阿真不讓他開口,揚聲再問:“你是不是說什麼鹽嫋罪不容誅,然後下令把我推出去砍了,有沒有這事件?”
“我……”龍翼副將軍口笨的可以,若不是因為這件事,他也不可能在這裡,垂頭道:“是!”
“那就是栽髒了,還說沒栽髒,要不是我是右宰相,現在屍骨都寒了。”阿真重重哼了一鼻子氣,轉看兩浙總督,開聲詢問:“我被你們活生生從杭州綁到明州,入廳討說法不成,還被栽髒成鹽嫋要推出去砍了,不得已請出印信,遭了這麼個啞口之禍的我,有無打你們或虐你們?”
兩浙總督默然搖頭,“右宰相行事,為臣所不能及,確不曾有過酷刑加身。”
“好。”阿真點了點頭,“那我再問你,是不是有給過你們辯護機會,而你們卻無話可說,要我如何便如何?”
“是,此話確是微臣所說。”兩浙總督怎麼聽怎麼不對,可哪裡不對卻又一時說不上來。
問完了,阿真轉身對皇上抱拳道:“皇上,微臣在杭州被他們強綁於明州,強行汙衊栽髒是嫋鹽,若不是身帶印信,早就身首異處了。雖然微臣氣怒,可考量的仍是黎民社稷,從未有刑罰加過他們,更給他們為自已平反之舉,現在人就在此,當殿水落石出。”轉眸看著李國棟,冷冷詢問:“如這不叫汙衊栽髒,那什麼才叫汙衊栽髒?”
第292章 金殿辯論
好一張伶牙俐齒,太傅尤先趕緊抱折出列稟道:“皇上,右宰相所說的汙衊栽髒是他自身,並不關鹽嫋之事,請皇上明鑑。”
周帛綸眼見這條泥鰍就要滑過去了,不想讓他這麼輕易就溜走,點頭贊同道:“不錯,此是兩碼事。”
阿真心底發笑,再抱拳上前:“皇上,此就是一碼事,若沒他們的汙陷栽髒,臣也到不了明州,若臣沒到得明州,就不會有今天之事。若要強說是兩碼事,那尚書省參奏鹽嫋既可,為何還參臣?”
“這……”李國棟差點啞了,急急出列指責:“是你私放鹽嫋、擾亂了地方鹽律,豈可說沒有干係。”
“好!既然尚書省如此說了,那便是一碼事了,是也不是。”阿真反口便問。
如是兩碼事,他和鹽嫋掛不上勾,如是一碼事,剛才三人詢問已水落石出不須要再議,眾人犯暈,怎麼說來說去都不太對呀?
連周帛綸都感覺頭有點暈了,開聲道:“且先不管是一碼事,還是兩碼事,林愛卿說說為何要私放鹽嫋,滋擾地方刑獄。”
這才是重要的,要不因為你是皇上,老子鐵定搞暈你,阿真一派正經回道:“皇上,適才明州主要三人已說的再明白不過了,臣被他們活生生栽髒是鹽嫋,從杭州強綁到明州,連給個辯白的機會都沒有,便要把人推出去砍了。”話落,扭頭滿朝文武,目光轉於金殿,抱拳詢問:“若他們說皇上是鹽嫋,是不是皇上也就是鹽嫋了?”
聽著此言,明州三吏嚇的渾身顫抖,卟通跪地,揚聲磕呼:“微臣不敢。”
“沒有什麼不敢的。”阿真擺了擺手,道:“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