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個西城府的大少爺卻實是爛好人沒錯。”講到丘遠,阿真也不由菀爾,坐於她旁邊學她仰天無語道:“昨晚我也是被他撿進來的。”
“所以你幫幫他吧。”憫莉扭頭睇看他好一會兒,切齒道:“然後再幫我拆了麗春院,把那個無良**頭的雙腿打斷。”
“這麼狠?”能讓這個很有教養的千金小姐如此咬牙切齒,阿真便知她肯定受了什麼非人待遇。賊眼狐疑住她一身婢女服飾掃瞄好一會兒,弱弱疑問:“你不會被這個老鴇逼迫買身了吧?”
“買你個頭。”想也不想掄起小拳頭往他齷齪腦門很錘一記,想到那個**頭憫莉就一肚子火。“我就是掉到麗春院中的花園內,這個無良娼妓見到我後,不聞也不問便要我接客,那時我的肋骨已斷了數根,哪裡接得了客?不從,她又命人把我的雙腿給打斷。”
“該死的東西。”她話落地,阿真啪的一聲怒站起身,板著老臉再問:“然後呢?”
“痛死了。”回想剛來時的悲悽命運,憫莉臉蛋揪糾在一起,“後來發高燒,我便叫守柴房的龜奴喚這個**頭,騙她說從小生活在水鄉,死了要她幫我扔河裡,讓我流回家鄉。”
“高燒?河裡?”同樣是二十一世紀的人,阿真立馬便明白說道:“然後老鴇看你這副隨時見閻王樣,怕惹上官司,沒等你死就命人把你扔河裡了對嗎?”
“對。”憫莉點頭,“當天晚上,**頭就命人把我扔河裡,然後我強撐著一口氣浸在水內讓高燒緩卻,游上岸就巧碰見丘遠。”
“原來如此。”徐凝眼前這張精雕玉啄小臉,阿真啞然失笑。“沒想到你也恢復稚嫩的年紀,眼睛好了吧?”
“拜那股氣流所賜。”同樣睇看著他,憫莉也細凝著他,芊指伸前。“你騙我,如大學你是這麼模樣,就算再窮,肯定有美眉倒追你,怎麼可能沒有女朋友?”
“不一樣好不好。”回想以前,阿真暗歎了一口氣,垮靠於椅板上道:“因為這裡的人沒人知道我的過去,所以我才有自信心,有自信心才會發出光芒。”自嘲嗤笑了一聲,搖頭轉眸,“可是在二十一世紀,一件洗的都變白的牛仔褲,一件白色穿到泛黃的體恤,就連見到同學都不敢抬頭的我,怎麼會有女朋友?又有哪個女人會看上這麼矬的我?”
“好吧,算你有道理。”回想初見他時,他那副羞恥拮据模樣,憫莉嬌嗔瞥著他詢問:“聽說你在蘇州娶妻了?還是個富家千金?”
不知為何,她這種眼神讓阿真很是慌亂,掩飾嘿笑道:“她原本是我的大小姐,然後就那個了,婚禮還沒辦。”
“用下半身思考的物種。”憫莉不高興罵了他一口,再問:“你掉哪裡了,這一路又是怎麼走到宰相的職位?”
“呵……”阿真不太好意思摳了摳腦門,回想往事,一五一十對她交待:“我掉落於杭州,然後迷迷糊糊被人抓去結冥婚,再然後……”
外面的雨依然在下,偌大的客廳上坐著一男一女,兩個被老天爺捉弄的倒黴人類,口若懸河,你來我往,滔滔相訴這兩個月來的生死驚魂。
“好你個林阿真。”認真聽完他這兩個月的事蹟,憫莉一張精玉小臉佈滿不爽,氣指著他的鼻頭破罵:“本來以為你只有蘇婷婷一個,沒想到你連十五歲的小女娃都……”
“三十五歲,是三十五歲。”阿真額頭滑下一顆大汗,舉天發誓:“絕對是三十五歲。”
“不知道慕容翩身份時,你不是泡十五歲的她嗎?還敢狡辯。”憫莉兇狠瞪著他,“虧你有臉下得了這個手,鄙視你。”
“不用這麼鄙視吧?”見她這麼鄙視,阿真老臉特訥,心裡把老天爺祖宗十八代咒罵了一遍,他穿越就好了,幹嘛還強塞給他個拖油瓶?看他要開始發家至富奔小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