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婷婷急急按住他要致歉唇瓣,水眸溢淚,搖頭泣訴:“相公,是婷兒做錯了,最近不知為何,婷兒總會胡思亂想,總是想相公是不是不愛婷兒,是不是厭倦了婷兒,是不是隻戀婷兒的美貌。”捂著唇瓣,越想越悲,淚流的更急,全盤拖出哭道:“若相公只喜婷兒美貌,當婷兒年華衰老之時,婷兒該怎麼辦才好?”
汗!以前聽人說懷孕的女人特別會胡思亂想,沒想到竟是真的。阿真將仙子寶貝緊緊抱住,非常慎重道:“不要亂想,我永遠都愛婷兒,永遠都要婷兒,相公與你相約,五十年後一定要再生一個小寶貝。”
“好!”蘇婷婷耦臂繞摟他脖頸,破涕為笑,羞答答情語:“五十年後婷兒還要為相公孕育血脈。”
仙子寶貝笑了,阿真開心不已,俯下唇吮吸嬌妻絕顏上的斑斑淚漬,“好了,咱們去用膳,用完膳再教你算盤。”
“嗯。”蘇婷婷鬱郁心情一掃而空,開心不已任心愛相公牽著自已出了臥房。
出房時,僕奴已在上燈,半明半暗的天宇掀起大陣的寒風,阿真手臂一攔,摟著嬌妻向膳廳而去。
慕容翩睡起便聽瀋海說夫君回來了,開心坐於廳中和濛濛下棋等待著,只是這盤棋下的她一對小月眉擰成一股繩,低頭瞪著白子,很想把這般棋丟進河內,永遠眼不見為淨。
阿真一入廳就見小可愛坐於椅上擰眉下棋,人小腿短,一雙小腿在椅上盪鞦韆晃來晃去,見著此景,馬上就知小可愛陷入死衚衕了,哈哈撂笑:“翩兒。”
“這盤不算!”差點又輸了,聽得叫喚,慕容翩趕緊把棋盤上的黑子白子掃成一團,對萱萱無賴嘻笑,從椅上跳下,奔到阿真身邊甜甜喚道:“阿真哥哥您回來啦。”
“難道站在這裡的是別人?”阿真揉了揉她小腦袋,眺看被她掃亂的一盤棋,輕戳了戳她甜甜小酒窩,佯怒道:“下棋輸了就使壞招,越來越不乖了。”
慕容翩見阿真哥哥擰起俊眉,輕吐一下小舌頭,嘻嘻笑道:“阿真哥哥,濛濛好厲害的,翩兒自認不是對手,婷兒不知會不會贏過她。”
“我也下不過萱萱。”蘇婷婷搖頭,走上前牽過這個面黃肌瘦公主,感嘆不已說道:“相公,萱萱不只棋藝了得,琴律更是非凡,婷兒之音都難與她比擬。”
周萱萱低垂頭顱,趕緊福身言明:“昨晚之曲是少爺傳授,萱萱愧不敢受。”
蘇婷婷昨晚在書房聽到翩兒房中傳出哀曲,大力淚流,被哀鳴吸引來至,不料竟是萱萱正在奏曲,僅僅也只是站於房外聽了一曲,眼淚就嘩啦掉個不停,並未詢問,現聽濛濛說昨晚哀曲是相公傳授,大覺驚訝,開聲便贊:“相公之才,天伉耳!”
“我不懂琴,只是那天和皇上談到音律了,用哼的唱出來,所有的曲全都是萱萱瞬創,不關我的事。”阿真擺了擺手,表示自已沒有功勞。
第330章 婉真岳母很奇怪,上
慕容翩昨晚便問得這件事,不贊成搖頭,“阿真哥哥太謙虛了,萱萱的琴彈再好,若沒有詞哪裡會引人流淚。”
葬花吟之詞,字字都是用血淚擠出來的,其中的悽苦與泣愴,每每能勾起人的傷心往事,堪稱哀曲之最,別說是跟前三個小女人,就連他這個大男人內心禁忌,都難讓此曲碰觸,可以想像昨晚這三個小女人是何等的悽風苦雨,何等的號啕痛泣。
“好了,好了!咱們用膳去。”阿真一手牽過一個,跨開步伐便向膳堂步入,沈老爺子早就命人擺上了佳餚,他左右一看,好奇詢問:“婉真岳母呢?怎麼地不見她人?”
蘇婷婷微笑回道:“相公,孃親初來金陵,與以前的手帕們交談甚歡,已命人傳話,說晚上要與手帕共餐,稍晚回來。”
“這樣呀,那咱們先吃。”阿真點了點頭,牽過